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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时听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互相不干扰,就这样和和美美相敬如宾下去吧!
时听细数了一下历次整数的剧情调整。
一千万节点可能是给她助推了一下速度,而一千五百万则是给了她在大秀上表达自我、并和W女士交流发声的机会,这些机会都十分来之不易!
但是时听也相信,在这个逻辑之下,她绝不仅仅只会在事业、作品中发声。
她可以观察一下两千万这个节点,如果2000万句心声之后开始是一千万、一千万为节点地计数,那么到一亿句之前,只剩下九个大整数了!
一千五百万的奖励看样子依旧是对她事业剧情的奖励,两千万一定会有一个很突出的改变!
时听:啊啊啊!冲击!冲击!
心声大冲刺!
怎么能够停滞不前!
——「飒!」
——「比——」
咻咻咻。
祁粲的耳机外,好几辆车窜了出去。
祁大少面无表情:骂我?
无所谓。
祁大少一边通话,一边面无表情地翻过一页财经报告…里边的材料。
这根本不痛不痒,影响不到他的分毫。
因为祁粲也发现了,时听的心声被无限倍速倍速之后,因为尾音竟然是啊、呀、吗之类的感叹词,所以经常被加快成a结尾的音。
时听心想:【不过要是路修好了我还没能说话可咋办啊啊啊?】
——「爸!」
祁粲:?
祁粲戴紧了耳机。
虽然是倍速。但是你神经病啊?
飞机起飞了,祁大少结束了通话,但是耳机还戴着。
时听又想:【没办法了!也只有加速猛冲这一个办法,不行我就偷偷把他的头毛和我的头毛打结偷wifi吧——】
——「妈!」
祁粲摘掉了耳机。有完没完?
我是你未婚夫、你未来的老公!
你清醒一点行不行?
时听忽然不觉,心中呐喊:
【一想到两千万的奖励我就想回去,啊啊啊啊我恨不得我自己就是一架超音速的飞机!!!】
——「姨!」
??祁大少终于怒了。
“时听!”
“别逼我亲你!”
他侧头的动作带着狠意,而时听瓷白的脸蛋刚好近在咫尺,湿润的唇瓣因为惊讶而微张,祁粲猝不及防,一瞬间轻轻擦过。
祁粲的指腹猛地蜷缩了起来,开始发烫。
整个机舱内很希望这对结婚的人们陷入了疯狂前的宁静,“!”
时听:“!”
三秒后,心脏狂跳的祁大少听见了小哑巴恢复的心声。
——「啊啊啊啊啊!」
——「有骚货!!」
祁大少震怒。
他偏要!
——「淫魔来袭!!」
时听震撼地惊呆在原地, 看着祁粲突然清晰放大的英俊五官,感受到他扑面而来的冷冽气息,耳边震耳欲聋地播放着他那两句话, 唇边颊旁那一触即分的地方莫名开始发烫,以至于她有好几秒钟心声空白——
然后终于撕心裂肺地抱紧自己:啊啊啊!
——「他好骚啊!」
祁粲:“?”
心声完全恢复了是吧?
…这就管用了?
只是这样轻轻相贴,飞快地擦过一瞬,竟然就解除了她这次的音效。
…祁大少一时竟然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
他应该觉得放松和释然,但是似乎又没那么愉快,以至于他的大脑飞快地过了一遍刚才的触感。
那一秒钟的接触非常快,但是因为过于近了,他们皮肤相贴若即若离, 他的唇角仿佛清晰记住了一秒的触感。
温热, 柔软,浮动着淡淡的甜香。
看来他的推测是正确的, 上次的拥抱不管用之后,就需要更进一步的肢体接触才能消解。
那下一次…。
下一次…。祁粲不动声色地忽然换了个姿势。
她怎么没声了?
…终于像个正常女孩子一样害羞了?
还是终于想起他是她的未婚夫,一个年轻的、正当年的、优越的男性?
祁粲唇角一勾,而且是她觊觎的肉体, 她……
——「他怎么能突然发骚!不讲武德!这是骗、是偷袭!」
时听眨了眨眼, 眼前都是刚才的画面, 心脏怦怦跳,心中终于呐喊出声。
“…”祁大少冷呵一声。
转头, 瞪了她一眼,要是时听这声音是用嘴发出的,他倒是很容易堵回去——但是她的心声无论怎么喊, 都只有祁粲能听见。
…他不跟她一般计较。
总裁带着几分阴狠转回了身,把自己微微发烫的指尖捏成了拳头, 平复自己刚才失衡的心率。
说谁骚?
…就算骚,谁敢管他?
祁粲的气场阴冷而强大,完美的下颌角绷紧——他祁大少做任何事,难道需要解释?
凡事他都有自己的目的!
如果不是为了让时听这古怪的心声停下来,他会主动亲她?
不对——祁粲想,他也没主动亲她,只是刚好碰到。
他说那句话也只是为了吓唬她,震慑她,让她的心声安静一点。
这样想着,祁大少整理了一下侧身时微微皱起的西装领口,然后一抬头——
整个机舱内,十几人的助理团队和保镖团队,大家都不敢说话,但是彼此的眼神中都在奔走相告、普天同庆:
——他、他们做了!
——不是、他们那个了!
沈助理激动地握拳:他给总裁整理的《如何浪漫地增进感情》,这才刚刚看了几页,立刻就起到了效果?!
他一定要在总裁和太太的感情道路上做出更多努力,总裁好,他们就好!太太开心,他们的集团就更加兴旺!
祁粲:“……”
他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了。
时听此时才终于从那个一触即分的轻碰回过神,她悄悄摸着自己被擦了一下的脸蛋,鼻息之间还是祁粲身上冷冽的气息,和这个男人发癫一样释放的男性荷尔蒙。
时听脸都发烫了!
然后她就陷入了对祁粲这个人的深深怀疑之中,虽然不好意思看他,但是心里的想法如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
——「怎会如此??」
——「虽然祁粲这人经常随地大小霸,但是他能说出这种话也还是太超过了吧?啊?」
——「他竟然说别逼我亲你??我看了那么多文学作品,就连双目猩红的狼性总裁都没有人前说过这句话——天哪,霸草他、已经不在意当街拉屎了吗!」
祁粲:“……”
他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是吧?她的立体声音环绕。
再说亲她和当街拉屎有什么关系?!
她是在骂他还是骂自己?
时听贴着椅背,心中呐喊,自我怀疑,难道这一切都是她调整剧情之后的连锁反应?
最关键最离谱的是,这种霸道语录怎么会对着她一个哑巴炮灰说呢?时听在原本剧情里的作用,只有背锅和被报复,没有这一环啊!
时听飞快地琢磨着,不会是白月光殉了,世界线改变了,祁大草被她影响得太深了?
完了,都怪她平时看了太多霸总文学和小黄书,活跃的脑电波影响了他这个神经病。
他可是神经病啊!他敏感肌!
他很容易被传染的!
时听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以前每次祁粲不让她看,但是自己偷偷关起来学习霸总文学——可能性极高,他在去巴黎之前的很多行为就已经十分霸草,现在简直是霸入骨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