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从天而降的霉运(二)(1 / 2)

离开医院,我带着范燕妮前往地铁站坐地铁,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有一段不长的路需要不行步行,此时,天气非常好,天空万里无云,月明星稀,和我现在灰蒙蒙、冷冰冰的心情形成鲜明对比。此时,我只有一种感受,快乐是别人的,幸福是别人的,和我无关,我什么都没有,我就是一个小丑。

坐地铁的时候,人不怎么多,范燕妮试探性的靠近我,抱着我,趴在我怀里。我不知道范燕妮是怎么想的,也许她就是故意想我和她一样被病毒感染,也许她是无心的、真的不知道皮肤接触就能感染病毒。

总之,我没有拒绝她的亲近,语言上和肢体上都没有。反正,如果我已经被传染了,那么被范燕妮这样抱着也就无所谓了;如果我没有被传染,那说明我免疫力强,不会轻易被传染,被抱着也同样无所谓了。

走出肖家地地铁站,走进出版社小区的时候,我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我连忙拉住范燕妮,站在原地不动。范燕妮一脸疑惑不解的看着我,问我怎么了?我到问她,觉不觉得这风吹的有点奇怪?范燕妮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回答我,说这风就是有点大、有点冷,但不知道哪里奇怪了?

我十分严肃认真的说出我的判断,现在是冬天,我们这里是内陆不靠海,不应该有这么大的风,现在这风的瞬时风力起码有八九级了,如果不是我搂着,你范燕妮站都站不稳。

似乎是不想听我啰嗦,也可能是范燕妮太冷了,她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扭扭捏捏撒娇卖萌的求我赶紧带她回家。

虽然我对范燕妮没有真爱,顶多就是异性之间的那点欲望驱使,可我这个人吃软不吃硬,面对女孩的这种温柔攻势,我是真的招架不住的,就只好把“有不祥的预感”这件事暂且放到一边了。

右手紧紧搂着范燕妮的小蛮腰,左手抬起来挡在她头顶的斜上方,以防万一有什么飞过来的杂物砸到她的脑袋。

一路上,顶着狂风,我搂着范燕妮都走到我出租屋楼下的单元门的门口了,本来以为“有种不祥的预感”只是我的错觉了,可该来的还是来了。真的印证了那句古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穿着油光锃亮的黑皮鞋的左脚,有抬脚但没有落脚,因为我整个人都卡住了,动弹不得。我和范燕妮都成了雕像,没有呼吸、没有心跳、眼球也无法有丝毫的转动。我还有视力和思考,而范燕妮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段整齐的宋体字,“五星上将麦克阿瑟锐评,爱因斯坦不懂薛定谔的猫,因为他不是一个合格的铲屎官。对此,释迦牟尼也很疑惑,养猫到底是该喂老鼠,还是该喂猫粮?猫粮可不可以给狗吃?这是一个深思熟虑、反复思考的问题。黄巢表示,去尼玛的!人都吃不饱,你还踏马的喂猫喂狗?一旁的杜甫感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白居易吐槽,老杜,你不该在车里,你应该在车底,丫的,老家伙根本就不认识姓朱的。请问,以下哪个行为,罪过更大?”

A,隔壁老王勾引有妇之夫,你没看错,我也没写错,就是勾引有妇之夫,且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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