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细腰(1 / 2)

  桑桑猝不及防被挑起盖头,惊的像只小鹿,羞怯布满脸颊脖颈,低下头去。

  “怎么?是为夫长的入不了眼!要你这般躲着避着?”段殊翘起一腿斜倚在榻上,漫不经心道。

  她抬头看了过去,男子容貌迤逦,沾了酒色在暖黄烛火掩映下荼蘼之□□浓。但眉眼间几分桀骜看着就不好惹。

  再往后,却是不敢再看!

  桑桑往里挪了挪,靠近了些。

  轻咬唇瓣,一把绵软嗓子嫩的能掐出水,“夫君,我只是有些不习惯。”

  夜里有风,桑桑身上暖香飘入帐中。

  香味似鹅梨,微甜,暖意融融。

  段殊晃了晃神,压下心底旖旎。随即轻蔑一笑,一手拿着杯盏把玩:“我看你倒是习惯的很!”

  桑桑想着说些什么,急的上前解释。

  未料头上凤冠太重,往前一扑回过神来已掩面躺在段殊怀里。

  男子气息笼罩,密不透风。桑桑觉得面上滚烫,脸愈发埋的深。

  温香软玉入怀,不可明说之处被压着。段殊额角青筋跳了跳。

  “怎的,夫人这是要赖在为夫身上多久!”他眸色晦暗,一手撩起一缕青丝,故作不急不缓道。

  作者有话说:

  火葬场带球跑《悔教夫君觅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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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档文《悔教夫君觅封侯》

  我本是京都贵女,因一场退亲风波成了笑话。当朝三皇子宁愿设计毁了我的名声也不愿娶我。

  原来他朝朝暮暮心尖上念的人是我的庶妹。可笑我堂堂柳家大小姐竟成了妹妹的牺牲品。

  数九寒天,我被推入冰冷的湖水,窒息感一点一点爬满心头。

  没人来救我,除了他。

  湖水肌肤相亲,我被赐婚江家大少爷江沫痕,我本以为他是光。

  成亲不过月余,他便离开京都说要一刀一剑为我挣诰命。我尽妻子之责,料理家中事物,亦承担为他延续血脉的责任。

  等他封侯归来,还记得那日是初春,阳光正好,她想分享初为人母的喜悦,江沫痕身前抱着她的庶妹:“灵若,柳家二小姐孤身不易,我欲迎她入门。”

  柳灵若笑了。

  三皇子一党余孽,人人避之,厌之;他倒是如珠如宝。

  五年了,她只知道,她累了。

  江家大少夫人落水一尸两命的消息传来,江沫痕从马背上摔下。向来山崩于前面色不变的男人眼里淌下血泪。

  杨花落尽,子规轻啼。一白衣稚童指着湖岸边一人问道:“娘亲,那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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