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吃醋(1 / 2)

  段殊张开手心,瞧了瞧。

  掌心纹路清晰,指节细长有力,未曾有竖纹。

  据闻西域有奇蛊,中蛊者会对身有母蛊者爱的如痴如狂。可观掌心,有无青色竖纹辨之,若已至臂肘,无药可救也。

  他闭了闭眼,竟想到如此荒唐事。

  听的净室有动静传来,他睁眼看了过去,正巧看见桑桑裹着及肩襦裙,未着披帛。饱满□□在夜色里白的晃人眼。

  正主一手扶着胸前衣襟一褶,深深沟壑掩不住。两只嫩嫩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中,羊脂玉般细腻,段殊尤记得那触感。

  他别过眼,喉结滚动。

  外头静悄悄的,桑桑正想着抱怨出阁前备下的襦裙已太小了。粉唇正嘟囔起,却一眼看见坐在太师椅上那男人。

  一时喜尤胜过惊。

  往前那些难过一扫而空。

  她娇娇俏俏喊了声夫君,提着裙子下摆跑了过去。

  旖旎的玫瑰花香将段殊紧紧包裹,正如桑桑,含娇欲绽,似可采撷的饱满多汁果子。

  待脑子反应过来,桑桑已将两只光溜的胳膊环上段殊的一只手,光洁的小脸望向许久未见的人。

  后知后觉想起今日穿着不妥,她两腮染上粉红。

  段殊无声无息动了动手,伸手将人拉起,一掌握住那纤腰。

  扬了扬眉道:“夫人今日穿的是什么?”

  他起身,低头看向桑桑,却不想襦裙似是不太合身,被撑的起了褶。此处,正好可看见春光无限。

  “莫不是府里短了你的用,竟无像样的衣裳。”

  桑桑闻言嗫嚅了唇,眼底热切消散了些,答道:“这是我在家中作的夏裳,却不想近些日子圆润了些,不合适了。”

  提及女儿家的事,她说道圆润时,玉足蹭了蹭地上厚厚羊绒毯,羞赧低下头。

  段殊看着她,手底腰肢依旧纤细,圆润的怕是只有。

  思及此,他眼底晦暗深了深。

  桑桑怕继续待下去他会继续揪着自己,自己惧热,夏日里不喜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中衣。

  她忙跑向床榻,在榻间翻找一阵,记得适才中衣明明放在这。

  段殊不知她又想耍什么花招,便无声无息跟了上去。

  见她撅着身子,在床榻上翻来找去,一番姿势欲拒还迎。

  终于,桑桑在被褥边八角阁上找到中衣,笑着转身献宝似的递给段殊,“夫君你看,这是桑桑这段日子为你缝制的里衣,你可喜?”

  段殊接过,坐在榻边细细观看,心下想着这女人倒懂得投桃报李。

  看到手里的衣裳,他扬起的嘴角僵了僵,原本夸赞的话说不出口。

  思忖片刻道:“夫人这鸭子绣的倒是活灵活现。这袖边的水草选的针线绿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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