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撑腰(1 / 2)

  他握拳咳嗽了一声。

  桑桑闻声抬起头来,眼底带着疑惑:“夫君莫不是着了凉?我已经大好了,下回那药不若分夫君一半。”

  思及自己亲手端过来的药碗,里头又浓又黑的汤汁,段殊嘴角抽了抽。

  原以为这女人是伤心了,现下看来很好,好的很。还想让自己替她喝药。

  段殊吞下了到嘴边想解释的话,拿起那暗紫色的官袍自己穿上。

  一手指了指桑桑肩头,好整以暇抱着双臂倚在柱子边往这边看。

  带着捉弄的语气道:“我可没病,常言道(注1)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为夫没病,夫人倒是香-肩半露,服侍的十分尽心尽力呢。”

  人前向来正经的段世子开起荤调子来也无尽风流。

  桑桑赶忙低头看,襦裙的前襟丝绦不知何时松开了。

  交领前襟一边因着刚刚抬手为段殊更衣滑落,雪白细腻的肩头在水红纱帐显得白的勾魂夺魄,上面细细的小衣带子灼人眼。

  桑桑羞红了脸,赶忙拉起衣襟,颤抖着手系带子。但因为心头慌慌,两手不听使唤,素白的丝绦几次灵活地在指尖滑落。

  也不知,也不知道段殊到底看去了多少。

  桑桑懊恼,顶着柱子那头灼灼的视线眼底噙着泪花。

  不闻脚步声,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捉住自己的手,桑桑心头惴惴抬头看是段殊那张迤逦的脸庞。

  精致的眉眼低垂,看不见里头的神情,只听见耳畔传来声音,微微沙哑低沉:“还是我来吧。夫人服侍某更衣,为夫也自应效劳。”

  荼蘼在这方帐内弥漫开,嫣色悄悄染红了桑桑的面颊。

  她扯着自己小衣前的丝绦不松开,声音绵软无力拒绝,听着却像无声邀请:“夫,夫君,你不是要进宫吗?”

  段殊见着眼前殊色,粉腮玉肌,眼底暗了暗。

  “自是不急。成家立业,待某料理完家中事,圣上不会怪罪。”

  家事,这种事怎么会是家事。桑桑羞赧更浓,闭上眼不去瞧他。

  自问自己是没有这么厚的脸皮的。

  她两手无措松开,轻轻放在身侧,任那白皙修长的食指拿着丝绦灵活穿梭系了个结。

  因着桑桑素来丰腴,那指尖动作间无意识擦过绵软,桑桑感觉到了,双手抓着锦被颤了颤。

  段殊亦感受到那绵软,头一回觉得这样的事是在折磨自己,他额角青筋跳了跳。

  手下加快了动作,系完了那结心下松了口气。

  拿起一旁摆着的官帽带着就要转身离去,衣摆一角又被北陌桑抓着了,粉嫩的唇瓣一张一合不知说了些什么。

  段殊一手揽住那纤腰,伏下身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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