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自作孽(1 / 2)

  再说又要扯到昨夜放浪形骸上头,桑桑果断止住了话头。

  不让他往这上头引,省的又让他占尽便宜。

  但兔子怎么耍的过狡猾的狐狸,狡兔三窟也难逃那八百个心眼子。

  桑桑只让他在腰侧上了些药,紧紧裹着锦被想到事情还未解决。

  快到正午了,等会儿泠姐儿定会来正殿寻她。

  她伸手扯了扯段殊的衣袍,小脸扬起似是哀求道:“夫君,药都上完了。”

  余下的话未说完,但既上完了药,上药的工具也可收回了。

  段殊摸着绸缎般的青丝,声音缱绻荼蘼。他目光灼灼盯着某处:“已经敷够一晚上,桑桑可要自己来?”

  上药可以自己来,可这事。

  羊脂玉般细滑的皮子染上嫣红,脑海中两相争锋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先过了这回,不要让外头的人瞧出来。

  “夫君,我不会。夫君帮我。”一声一声绵软的江南小调燃了段殊心尖火,他阖上了眉眼又缓缓睁开。

  额角青筋一跳一跳。

  “好。”

  纱幔拖曳垂下,两道影子被投落在毡毯上。

  素纱微遮,亦难掩玲珑曲线,一人伏在床架上。

  另一人手握素约纤腰,不知在做何。

  桑桑整理妥当,穿上绣花鞋在室内走了几步。

  腰肢酸软,走的比平日慢些倒也瞧不出什么。

  刚送走了段殊,她坐在桌案旁吐出了口气。

  两手掩面撑在桌面上,面颊滚烫,不用看也知道绯红一片,一桩桩一件件事只觉无脸见人。

  不等她缓下思绪,外头一串脚步声响起。

  段泠跟在墨画身后大跨步走了进来。

  大声喊了句:“嫂嫂。”

  桑桑忙放下手,招呼着人坐下。

  墨画在一侧为二人煮茶。

  来了骊山第二日便见到她,往常小女娘不应该聚在一起玩吗?

  “泠姐儿,怎不见你与她二人作伴。”说的是段皎和元幼薇

  段泠在她身旁显出些鲜活气来,大大咧咧坐下拿起芋泥桂花糕便往嘴里塞,“嫂嫂不知道,我以前往她俩身边走总是会倒霉。做过的事没做过的事有的没的好的坏的,好的轮不上我,坏的总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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