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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旁边的咖啡厅。”
谢溢走在前面,云桑跟着,剩余4个保镖跟在后面,几人一起去了咖啡厅,坐下后,谢溢盯着云桑的脸,“你就是靠这张脸勾引宥哥的?”
“……”谢溢太过直接,云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们在一起了?什么时候的事?宥哥真的喜欢你?”
谢溢连续提问,云桑喝了口咖啡,“我们没有在一起。”
“那你喜不喜欢秦宥?”
“……”
不待云桑回答,谢溢已经再次道:“实话告诉你,我喜欢秦宥,从小时候第一次见他开始,我就喜欢他了。”
“虽然他目前不喜欢我,但我敢肯定,他以后一定会喜欢我的。所以我不喜欢他身边有别的人,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你是要我离秦宥远点?”
“没错。”
“如果我不呢?”云桑抬眸,看谢溢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谢溢一时愣住了,不知道是因为云桑的眼神,还是云桑的话。
好一会,谢溢才反应过来,他愤怒地站起身,“云桑,你是要和我作对是不是?”
可云桑还是淡淡地看着他,谢溢一时泄了气,想到什么,他突然笑了一声,眼里意味不明:“你知道宥哥腰间有颗黑色的小痣么?”
“你没看过吧?但我看过,因为我们早就有实质关系了。”
“……”云桑看着他,放于膝间的手却猛然攥紧,眸色也产生了波动。
“我18岁那晚约了宥哥,他没拒绝。”谢溢勾了勾唇,看着云桑眼中的波动,只感觉异常畅快,“宥哥真的很厉害,他一晚上……”
提起这个,谢溢的脸红了些,仿佛想起什么,云桑抿了抿唇,他不知道谢溢说的是不是真的,但他选择去相信秦宥,秦宥说他们没有关系。
闭了闭眼,云桑站起身,“既然秦宥没有拒绝你,那现在又怎么会对你这么冷漠?”
“……”这点刺中了谢溢的心,他的表情一僵,恶狠狠地瞪着云桑,“宥哥只是生气我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了!他是在吃醋!”
云桑看出来了,谢溢真的很会脑补,他失了和对方交谈的心思,正想离开,却被谢溢的保镖拦住。
“我让你走了吗?”
“他为何不能走?”一道熟悉的冷漠声响起,云桑一愣,回头正好看见了秦宥。
他正坐在轮椅上,腿盖着薄毯,身后跟着几个保镖,吴特助给他推着轮椅。
看到秦宥,谢溢的表情更僵了,秦宥什么时候来的?他都听到了多少?
秦宥摆了摆手,吴特助把他推到二人面前,他看着谢溢,眸中满是冷色:“谢溢,我要告你诽谤。”
“……”谢溢终于慌了,他动了动唇,“宥哥……”
他没想到刚才那番话会被秦宥听到,他知道秦宥从不说假话,他真的起了告他的念头,想到这,他只能狼狈离开,等秦宥气消些,他再赔罪吧。
再怎么说,秦谢两家的关系摆在那,秦宥不可能真的对他做什么的。
而且他现在有了系统,那个自称系统的东西告诉他,只要和他绑定,他就会帮他得到秦宥。
对秦宥的爱而不得,让谢溢没有过多犹豫便答应下来,只要能让秦宥属于他,他可以做任何事。
只是系统陷入了沉睡,不知何时才能醒过来,幸好系统昏睡前交代他,他要得到秦宥就必须得到更多的气运,而在谢家,最有气运的人竟是谢舟。
当知道谢舟在未来会夺得家主之后,谢溢都惊呆了,他怎么都没想到,沉默寡言、不受喜爱的谢舟竟一直在伪装…
好在他现在有了系统,不论是谢家,还是秦宥,都是他的。
怀着这样的想法,谢溢离开,看他离开后,云桑来到秦宥面前,蹲下身:“你怎么出来了?”
“吴特助看到你和谢溢在医院门口起了冲突,怕你出事。”
“谢溢和你说什么了?”秦宥来得晚了,没有听到谢溢都说了什么,只能猜到一些。
“他跟我说你腰间有一颗黑痣。”
“……”
“还说你很厉害,他18岁那年你一晚上好几次。”
“…你别听他胡说。”
秦宥急忙解释,“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当年他给我下了药,但我没碰他。”
“我相信你。”
云桑起身,接过吴特助的位置,推着秦宥离开,“你的伤还没好,之后不能轻易下来了。”
“我知道了。”
“小桑,你真的没有误会吧?”
“没有。”
“那就好。”
过了会,秦宥突然道:“其实他有一点说对了。”
“嗯?哪点?”云桑下意识反问,秦宥笑了笑,却没回答。
云桑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什么,他动作一顿,低头只看到秦宥的发旋,他没说话,耳尖却悄悄变了颜色。
不多时,二人回到病房,云桑扶着秦宥上床,之后坐在旁边:“本来想去看朵朵的,结果被拦住了。”
下一瞬,云桑刚好想到什么,给秦宥看了一张照片,正是昨天画的画,“昨晚我给你和朵朵画了一幅画,你看看喜不喜欢?”
“你会画画?”秦宥略显诧异,他调查过云桑的过往,没注意到云桑会画画。
“嗯。”云桑点头,画画是他在第二世时学的,当时他还曾梦想当一名设计师,只是后来放弃了。
秦宥看着画,毫不吝啬的夸赞:“画得很好,小桑,你很厉害。”
“谢谢。”云桑没有说他打算画个画册,算是给秦宥的一个惊喜,秦宥的生日还有一个月,他还有时间。
谢溢回到家后,当即踢开了谢舟的房门,“谢舟!”
谢舟的房间很小,屋内阴暗,他坐在唯一一张木椅上,听到动静,却没有动弹。
“谢舟?”谢溢皱紧了眉,快步来到谢舟身后,推了推他,“喂,和你说话呢,别装死。”
“……”谢舟这才抬头看他,他脖子上有一道横向的狰狞伤疤,是小时候为了救谢溢留下的。
看到那道疤,谢溢却嫌恶地皱紧眉头,不禁想到系统和他说的,谢舟这个丑八怪,竟是谢家拥有最多气运的人?
想起这个,他嫉妒得快疯了,谢舟凭什么啊?当年那个大师都说了,他才是振兴谢家的人,谢舟只是个灾星!
谢家老爷子很迷信,大事小事,总要找人算上一卦,当年谢溢谢舟出生时,他便找了个“大师”,大师看到双生子后,当即断定:谢溢是谢家的福星,至于另一个,自然是灾星。
得到这个结论后,一家人把谢溢捧上了天,谢舟则是低到了尘埃,就这样过去18年。
“喂,爷爷的寿宴,你要出席吗?”谢溢双手交叉放于胸前,对谢舟,他一向都是这个语气。
谢舟摇了摇头,脖子上的伤伤到了他的声带,他已经好多年不说话了。
“你不出席?谢舟,你还是不是爷爷的孙子啊?这么重要的场合,怎么能不出面?”
“不管怎么样,你这次必须给我出来,听到没有?”
谢舟还是摇头,他甚至打开门,让谢溢离开。
这么多年了,他从未参加过谢家的宴席,最开始想参加时,谢溢还拼命阻止,而这次谢溢如此主动,肯定不怀好意。
“谢舟,你竟敢违抗我,是想被赶出去吗?”谢溢眯了眯眸,竭力威胁着。
“……”谢舟垂眸,说实话,他巴不得被赶出去,在谢家只会阻碍到他,只是现在并非最佳时期。
无奈只能点头,他们长得一模一样,命运却截然相反。
谢溢得到答复,转身离开,刚好他让人找的云桑资料也送到了,便坐在沙发上细细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