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终焉359（2 / 2）

又凑合的过了几日，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了，尧泽闭上了眼睛。死亡的过程实在太痛苦了，如果再来一次，他宁愿自我了结。

清风徐来，阳光从山洞缝隙里照进来，尧泽睁开了眼，还是那个熟悉的山洞。

他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醒来了，随着死亡次数越来越多，他已经能够很坦然面对死亡了。

他再也没有等待死亡到来，而是在醒来的第二天，在小山洞里找来的矛，毫不犹豫的捅穿心脏。

一开始的时候，还不熟练，捅穿之后，流了好久的血才死去的。那疼痛感，回想起来都觉得可怕。但现在他很熟练了，他能保证自己在捅穿后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拥抱死亡。

这种循环，尧泽始终没想明白，结束循环的要义是什么。

只要他死亡，这个山洞里的时间就会重置。他也试过跳进深渊里，但除了感受到耳边呼呼风声，和肾上腺素飙升外，并无其他。

哦，还有这山是真高，他这坠落的时间好像很长，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又躺在石板上了。

经过多次经验，他已经不会因为醒来手脚发麻而摔地上弄成一身伤了。时间对尧泽来说，没有什么意义，小山洞里的竹简，他在一次次循环中，都能默写了。

对于海城的记忆越来越少了，他都忘记了辅导员模样，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快要毕业了。

偶尔也会想起永生茶馆里的那条墨龙，很霸气的，看着他冲过来，自己还是会瑟缩一下的。

时间越久，记忆越模糊。

太无聊，尧泽百无聊赖在山洞里逛，不知道在第几次循环里，他开始乐此不疲的挖洞，虽然这些他挖出来洞在下一次循环里会复原，不会留下一丝痕迹。

他发现这山洞里岩层有好几种，不过他对这个没研究过，除了质地软硬度，他也看不懂，有的带着金色，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黄金。

一座大金矿，尧泽如是想。

这里挖挖，那里挖挖，寻宝一样的。时间在尧泽这里已经没有意义，死亡也没有。除了不断经历死亡过程的痛苦，解锁死亡新姿势，呆在这里的意义是什么，他不懂，也不想懂。经历多了，尧泽的心态也好了，从焦躁，到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