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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用重武器进行火力压制,然后远程狙击。

见琴酒陷入了思考,一时间没有回答,安室透立刻反客为主。

“你该庆幸刚刚没有打中我,不然等我的邮件自动发送到朗姆那里,为了阻止组织拿到目标消息而杀同伴灭口的,可就是你琴酒了。”

“砰——!!”

又一枪打在安室透脚边。

“现在,带路,我需要亲自确认。”

“什么?”

“既然你已经做好了汇报的打算,那你该不会告诉我,你还没有查到目标的具体位置吧?”

“当然不是。”安室透露出了挑衅的表情, “不过,我为什么要和你分享自己辛苦整理的情报?”

“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波本,你不要忘记了,这可是那位先生亲自下达的任务。”

仓库中的阴影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偏动,琴酒和伏特加的身形再一次被黑暗淹没,只有安室透还站在光亮处。

“不惜一切代价,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了。”安室透的心渐渐下沉。

“我们现在立刻出发。”

“大将,夏目殿,日安。”

粟田口的军装换成了休闲常服,药研藤四郎身上终于有几分小短刀的活泼感。

“日安,昨晚休息得怎么样?”

“和兄弟们畅聊了一晚上。”药研藤四郎笑着说, “完全没有休息的机会呢。”

“啊?没有关系吗?”夏目贵志担忧地说, “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谢谢您的关心,不过请允许我先汇报一件重要的事情,是关于优助殿下的。”

夫夫二人对视一眼,知道重点要来了。

“关于优助殿的能力,大将已经解了吗?”

“他与我们提起过。”织田宫寻道, “那孩子能短暂的预知未来,大约5, 6秒钟,可以以此规避危险,窥见机遇。”

据说织田作之助自己所说,那是他有记忆以来就掌握的异能力,名为[天衣无缝]。

“不,优助殿的能力远远不仅如此。”

药研藤四郎的话让夫夫二人有些吃惊。

“也许优助殿自己都还没有察觉,他身上关于'时间'的印记有多么庞杂惊人。

他出生于时之政府,一睁眼所见的就是本丸天幕之外那狂暴的时空乱流。

孕育他是的传说中诞下祥瑞麒麟的舍身木,而麒麟的天赋之一就是能穿梭时空。

围绕在他身边的是来自各个历史节点的名刀古剑。

甚至就连舍身木的根系所及,都摆放着时之政府的最高杰作之一,时空转换器。

如此种种的因缘际会,都是优助殿觉醒时间系能力的原因。”

两位老父亲都随着药研藤四郎的讲述不断点头,确实如此,在这么多buff加成下,没有觉醒时间异能才会令人奇怪了。

“那一天,我带着优助殿启动了时间转换器,但我们在撤离的路上遭遇了时空乱流。”

夏目贵志双手一紧,如果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被卷入时空乱流,那几乎是不可能幸存下来的,狂暴无序的时间没有尽头,你感受不到自身的存在,所有的一切都会在无尽的时间中化为尘埃。

“本以为凶多吉少,没想到优助殿竟然在这时觉醒了能力。

原本正哇哇大哭的优助殿突然冷静下来,湖蓝色的眼睛完全变成了与夏目殿相同的金色。

狂暴的时空乱流被隔绝在身外,我那时尚不知晓优助殿小小的身躯为何会爆发出如此强大的能力,我们顺着时间的长河,逆流而上。

我在时间的终点看到了一辆正在被溯行军袭击的汽车。”

听到这里,织田宫寻顿时抬头看向了药研藤四郎,后者的脸上充满了歉意。

“大将,很抱歉,没有救下您的父母。”

“不,你已经尽力了,你带着优助平安地穿越了时空乱流,在没有灵力供给的情况下单骑击退了溯行军…你真的尽力了。”

夏目贵志安抚着情绪低落的爱人, “真的非常感谢你,药研,你救了我们一家三口。”

药研藤四郎摇了摇头, “我在击退溯行军之后就耗尽了灵力,这一切都是优助殿的功劳,他那么努力地觉醒了能力,原来是为了拯救大将和夏目殿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夏目贵志看着柯南留给他的莫比乌斯环,终于明白了一切。

他们的孩子回到过去拯救了双亲,他的双亲彼此救赎,然后再一起拯救了未来的他。

果然如同这永无止境的死循环一般,但凡缺了哪一步,他们一家三口都没有命在此重逢了吧。

“那么后来呢?优助去了哪里?还有为什么是溯行军袭击了阿寻?”

“我并不知晓,在我击退溯行军之前优助殿已经失去了踪迹,我想他应该是前往了另一个时间线。”药研藤四郎猜测道:“至于溯行军,应当是想在大将彻底成长之前,从根源上抹杀大将的存在。”

“大将,您也如同您的先祖一样,成为了能影响未来的不起的人物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两位主人还在消化着刚刚得到的情报,药研藤四郎不再打扰,先悄悄退下了。

“阿寻?你还好吗?”

夏目贵志担忧地看着从刚刚开始就低头不语的爱人。

“我曾与优助谈论过,人与人的缘分究竟因何而起。”

“嗯?”

“其实那时我心里十分惶恐,我想,若是那一天你没有跌落在我面前,若是我们没有在那一天相遇,那我们之间的缘分是否会就此终结?”

夏目贵志感觉有一点点不妙。

织田宫寻终于抬起头,他的眼中爆发出光芒,

“现在我知道了,我们的缘分并不是偶然,我们的相遇是命中注定的!”

“!?”

“夫人!”

“你冷静一点织田宫寻!已经早上了!不行…唔!”

“砰——!!”

一声巨响,天守阁的大门上凸出了一个人形。

织田作之助吃完了早饭,与在庭院的孩子们玩耍了一会儿,就准备出门上学。

作为高中生的他可没有什么任性请假的资格,不管是遭遇了凶杀案,还是通宵写作,那怕是头一天举着枪参与了Mafia械斗,第二天也照样得爬起来去学校上课。

织田作之助路过了大厅,他的父亲之一夏目贵志正气呼呼地吃着早餐。

另一位父亲则在一旁拼命士下座道歉。

他有点好奇发生了什么,难道父亲藏私房钱的柜子又忘记锁了吗?

“少家主,日安。”

有些绵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织田作之助回头一看,是正好路过的髭切与膝丸两兄弟。

“日安,髭切殿,膝丸殿,父亲这是怎么了?”

源氏重宝笑眯眯地摸了摸不存在任何胡渣的光滑下巴。

“应当是与前几日一样,家主大人想要蓄胡,家主夫人不同意吧。”

“啊?”织田作之助迷惑。

“因为家主夫人说,家里长相潦草的,只要一位就够了。”

“兄…兄长!?”膝丸都吓得磕巴起来,这是可以直说的吗,兄长大人!?

织田作之助:“……”

长相潦草,是指我吗?

“优助,为父送你去上学。”

“啊。”织田作之助指着老父亲一只眼睛上的青紫, “这个,没关系吗?”

织田宫寻犹豫了一下,虽然他觉得这是亲亲老婆给他留下的爱的证明,但这确实也不方面展现给儿子的同学们看。

他用手一抹,灵力覆盖住了眼眶上的青色,面色一冷,又变回了织田作那严肃可靠的老父亲。

“走吧。”

“是,父亲。”

父子二人穿过传送阵,来到了伪装成本丸门户的普通民宅。

远远看去,两人周身并无护卫,就像一对普通的兄弟在边走边聊。

隐蔽处的保时捷内。

琴酒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不远处那两张几乎一样的嫩脸。

“你说他们是…父子?”

“我查到的资料是这么说的,他们没有任何的近亲远亲,只有父子二人。”

安室透一边翻看着父子二人为数不多的纸面资料,一边状似无心地试探。

“里面还有个上学快要迟到的高中生,我们要一起带走吗?”

“啧。”琴酒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烦躁, “一起带走。”

“伏特加,跟上…”

“琴酒!目标呢!?”

“什么!?”

刚刚还在不远处的两位目标居然瞬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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