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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帆”是满帆的意思。但是只不过是“满帆”是没有意义的,帆必须被安装在需要它的地方,在它抓住风的时候才能与悬挂着它的事物一起前进。“真帆”,这个名字似乎从一开就隐含了真帆的本能,会带着什么人前进的本能。迪诺一点也不讨厌、或者该说喜欢真帆这种有点“多事”的个性。

  “我不觉得真帆‘多事’,伸手去推朋友一把哪里算得上是多事呢?为朋友操心绝对是真帆的优点。”

  与迪诺之间隔着万水千山的真帆这一刻感觉到迪诺就在自己身边。

  先是一愕,后复一笑,真帆闭眼道:“……谢谢,迪诺先生。”

  “嗯。”

  “那么……”

  “周末我等着真帆来找我。”

  离周末还有好几天,但迪诺在这个时候已经期待起了周末。想象着真帆那天会穿什么样的衣服,做什么样的打扮,迪诺不由自主的翘起了嘴角。

  与此同时,就在迪诺微笑的这一秒,刚刚沐浴完毕,穿好浴衣的云雀站在自家的廊檐上,听着流水的声音,看向了院子里摇曳的夏花。

  『我不在意没有办法变成委员长的恋人,也不在乎委员长有其他喜欢的人。』

  『喜欢委员长是我一个人的事,这和他的心情没有关系。』

  某个少女所说的短短的两句话仍不断地回响在他的耳边。

  不在意?不在乎?没有关系?

  不知怎么的,云雀很讨厌少女话中的这些词语。这些词语为何那么刺耳?这些本来应该是非常能感动人的词语为何让自己的心中产生了曾经有过的焦灼感?

  『委员长,校服的扣子快掉了哦。』

  指着云雀的旧式校服上那颗有点松脱的内扣,少女柔声提醒着。

  在拿到云雀脱下的校服后,少女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缝补了起来。一针一线,仔仔细细的修补着。

  偶然抬头,云雀发现少女行迹可疑的把自己的校服凑近她小巧的鼻子与微微泛红的脸颊。但就在校服快要碰倒她得鼻子与脸颊的时候,少女停下了自己可疑的行动,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一样拼命的摇了摇头,敛起自己一脸不正经的表情。接着又轻轻地深吸上一口气,继续认认真真的缝补。

  最后送还到云雀手上的校服休整的很漂亮。不仅是那一颗松脱的纽扣,就连其他扣子也被稳稳地加固,有小小瑕疵的地方也细致的全部处理过了。

  云雀怎么看都看不腻那个变化多端的少女。从幼犬到冬眠后的饿熊,从饿熊到神出鬼没的田螺少女。不断改变着的少女让云雀觉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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