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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次,都不是我。)

  那璀璨的笑颜从没有一次是为了迪诺?加百罗涅而绽放。

  两人之间有着无形的墙壁,那看不见的距离是这个世界上最遥远的路途。

  “好好休息吧。”扶着铃奈让铃奈躺下,狱寺的大手揉了揉铃奈的头顶。

  “嗯。”带着笑意的眼眨了一眨,铃奈乖乖的闭上了眼。

  “晚安,狱寺先生。”

  “晚安,铃奈。”

  泰半的时间都陪着铃奈,狱寺甚至过起了在病房里办公并居住的日子。

  在看护椅上看文书,用塑料制的病历夹当写字用的垫板。不知不觉洗漱用品都转移到了病房的附属浴室里,很快狱寺的换洗衣服也塞到了病房空着的置物柜里。

  风和日丽的白天,狱寺会陪着铃奈到医疗中心的庭院里走走,打雷下雨的夜晚,狱寺会陪着铃奈,告诉铃奈一些有趣的见闻,直到铃奈睡着。

  某天得知十年中学习到的知识与记忆一同丢失的铃奈想要继续学习的狱寺不知从哪里、用什么手段和渠道找到了十年前日本初高中的课本给铃奈。狱寺处理工作的时候铃奈就自己看教科书,看到不懂的地方就记下来,等到狱寺工作告一段落的时候再由狱寺来做临时教师,为铃奈答疑解惑。

  “所以,这个地方把X带进去的话……”

  “啊……我明白了。”

  日子就在这样的对话中过一天天的过去,等到铃奈看完高中数学的一半课本,时间也过了一个月。

  半夜因内急起床的铃奈再重新回到床上后就失了眠。原因无他,靠在看护椅上小寝的狱寺正是铃奈失眠的原因。

  (一个月了。)

  一个月中,每天晚上狱寺都是在看护椅上度过的。虽说这个看护椅柔软的媲美小沙发,但一个二十五岁的成年大男人要在上面窝一整夜还是相当痛苦的。更不用说狱寺这一窝还不是窝了一夜,而是窝了三十个晚上。

  (狱寺先生白天有那么多工作要做还陪我出去散步,晚上又没有办法好好休息。)

  铃奈知道现在看护椅上的狱寺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睡着”,浅眠的狱寺只要铃奈有个风吹草动都会醒来。但是在女士解决生理需要的时候醒来的男性未免太过于不上道,于是狱寺还是维持着“睡着了”的样子,等待着铃奈再度睡着。

  (一条毛毯,不冷吗?)

  仲夏夜的气温并不低,只不过这并不能消除铃奈对狱寺的担忧。

  (会感冒的。)

  铃奈清楚的记得白天看到过狱寺无意识的去捏自己的肩膀,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

  (肩膀和腰都很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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