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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风吹过,扬起了白色的窗帘,也扬起了铃奈的额发。独自一人站在铃奈的床边,狱寺无法阻止自己的眼泪生理性的涌出。

  冰激凌、蜂蜜或者其他什么水果的甜腻味道混合了□的腥味飘散在空中,被粘稠白浊污染过的纤细躯体裹着半干不湿的被单缩成一团。喉咙早已嘶哑不堪,红肿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见到亮光时下意识的瑟缩起来。

  ——狱寺找到的就是这样的铃奈。

  抱着失去意识的铃奈去找夏马尔,狱寺无意之间看到了铃奈身上青紫发红的印记,也看到了从铃奈大腿根部蜿蜒而下的液体。

  如果不是出于爱,那这样的行为是什么呢?

  狱寺自出生以来,第一次在没有吃碧洋琪有毒料理的状态下吐了。

  愤怒、痛苦、悲哀、怜悯,在看到那样的铃奈之后,狱寺心中浮起的不仅仅是这些属于“同感”情感——随之而来的还有更加强烈的欲|情,以及对这样的自己难以言喻的憎恶。

  (她都已经成那个样子了……!)

  一拳捶在镜面之上,破碎的镜面扎入了狱寺手上的皮肉之中,有血液顺着扭曲的镜面淌下。

  灼热的身躯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可以满足的东西,最终白浊喷溅在了铃奈的被单之上。握着那罪恶的源头,清醒过来的狱寺恨不得杀了自己。

  沉睡着的铃奈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睡美人,既不知道丈夫准备动身离开意大利,也不知道多年来的好友与同伴在自己的病床前把白浊喷射在了自己的被单上。

  『不要紧的……』在意识到带自己离开家的人是狱寺以后,铃奈笑着对狱寺说。

  『我不要紧的。』

  『因为我爱他,所以——』

  虚弱的女子拼着晕厥前最后一点清醒,把话说完了。

  『无论被做了什么,都是我心甘情愿。』

  身体再也无法对任何人起反应,即使是拥抱着念念不忘的她也无法再有半点绮念。

  “……那个,嗯,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二十六岁的女子带着十六岁女孩特有的天真,怯怯的抬起了头。

  “狱寺先生,可不可以……”

  湿润的双瞳如雨后的湖面,面前的“少女”细若蚊鸣的请求着。

  “可不可以,抱抱我?”

  “……”

  未经人事的十六岁少女并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从身体深处产生的炽热感,狱寺却是知道的。

  那是渴求。

  说白了,便是情|欲。

  即使身体主人的记忆没有了,被调|教过的身体也不会忘记曾经品尝过的甘美与疼痛。

  “不对!对、对不起!太唐突了吧?!我、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再说些什么……!我——”

  语无伦次的说着,慌忙起身的铃奈还没来得及跑便被狱寺用力的搂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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