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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对她……做了残酷的事。)

  被喜欢的人推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女性会因此而高兴。

  (可是——)

  『狱寺君!』多年前,尚不知情爱的铃奈与还是孩子的山本曾向着狱寺伸手。

  『笨蛋!不要做这么可耻的事情啦!!』当时的狱寺如此回应着,心中的感动却不比一旁的纲吉少。

  火辣辣的伤口让狱寺汗流浃背,即使有微凉的湿毛巾敷在额上也没有解除半点的难受,疼痛逼迫着狱寺从沉眠中醒来。

  “……狱寺先生?”发现狱寺醒了,为狱寺端来热水准备为狱寺擦汗的铃奈轻唤了一声,“很难受吗?”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呼吸不稳,脸色难看的狱寺不答反问。

  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铃奈按奈下隐隐作痛的心情。“我是来照顾狱寺先生的。”

  “回去!我不需要你的照顾……!”不想被铃奈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更不想把铃奈再一次卷入黑暗血腥的世界,激动的想起身的狱寺甚至扯到了自己身上的伤口。

  “狱寺先生……请——”看到狱寺身上渗血的绷带,铃奈只觉的这比听到狱寺让自己离开的话还要难受。

  “……回去——!!”

  难堪、不甘、无法理解,伤心、愤怒涌出了喉咙,铃奈张了张口还是把所有的辩解都咽回了肚子里。

  “对不起。”微笑着,铃奈对狱寺道:“只有这一次,我不能听狱寺先生的。”

  放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攒着衣裙,铃奈低下了头。

  “我会走的。在狱寺先生的伤好的时候。”

  此后是一段日子的相对无言,等到夏马尔医生宣布他不再为狱寺诊疗、反正恢复得好的狱寺很快就能拆线以后,铃奈默默的收拾起了自己留在狱寺病房的东西。

  无微不至的照顾着狱寺,铃奈并没有“越界”。

  狱寺拆线完的那一天又发起了低烧,把装了自己所有东西的拉杆小皮箱放在一边,铃奈又为狱寺换了一块湿毛巾擦拭额头。

  凝视着眉头紧皱闭着双眼的狱寺,铃奈很清楚狱寺醒着。

  “那个啊……狱寺先生,”小心翼翼的擦去狱寺额角的汗水,铃奈轻声道:“可不可以当我没说过那些话?”

  铃奈始终没办法接受除了狱寺以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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