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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奈的眼泪生理性的涌了出来。

  “……”

  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迟早都能紧握在自己掌中的云雀恭弥第一次拥有了这样的心情。

  “……不允许你,属于别人。”

  哪怕是她的父母、她的兄弟姐妹、她的朋友,云雀不能也不会容许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在她心里重过自己。

  “D?斯佩多——”

  鸟鸣婉转,大片葱茏在风中发出沙沙的声音。嗅着花木的香气,铃奈昏沉沉的睁开眼睛。

  不知道是第几次这么晕乎乎的迎接本应美好的早晨,铃奈对时间的感觉已经变得混乱。

  “……”恍惚的看着倒映在天花板上隐约的树影,有眼泪从铃奈的眼角无声的滑落。

  ——结婚三年,在误会、和解、重新在一起的现在,云雀居然怀疑妻子对他的忠贞。

  “我才……不会和D……”

  铃奈用手背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新婚没多久就被独自一个人留在宽广的大宅中,在那些孤独难免的夜晚里,铃奈一直忍耐着。直到无法忍耐的时候,铃奈才会从衣橱里拿出依稀有着云雀味道的衣物,把那柔软宽大的浴衣裹在自己身上。

  最初只要被那若有似无的气息所围绕就能够满足的安睡过去,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铃奈越来越难受。身体里涌出的猫抓般的焦躁感和不满足,心底的悸动让铃奈浑身发烫。

  即使想着“不行”、“不可以”,铃奈也还是做起了一个人的游戏。

  磨蹭着盖在冰冷器物上的衣物面料,捂住自己的嘴,强忍着声音在上面留下大片的水渍。第二天瞒着下人早早的就把弄脏的衣物洗好晾起,然后把所有痕迹都清理掉。

  反复了一、两次之后聪明的下人明白发生了什么,清理、清洗的事情也就自然而然的由下人接手。作为夫人的理解者,经验老道的熟女们更是送了不少大人的玩具到了铃奈的房间。

  打开放在房间里的木盒,看到那一堆带颗粒、带香味,包装讨喜的玩具时,铃奈红了脸,随后又重新盖起了木盒。

  不是因为假正经,而是因为不是云雀,铃奈不想要。

  “我怎么可能背叛恭弥……”

  连器具都接受不了的铃奈当然更接受不了其他人的身体。

  从心到灵魂,没有一点背叛过云雀的记忆,对云雀的态度和不信任感到屈辱的同时也愈发的委屈,铃奈像小女孩一样抱住了自己的膝盖。

  “那可说不定啊。”

  “?!”忽然响起的声音让铃奈一惊,下意识的向着声源看去,抬头的铃奈看到了发出“嘿咻”一声爬上窗沿的弗兰。

  “……弗兰?”“嘘,”

  以食指按住铃奈的唇,阻止了铃奈的惊呼,还是和以前一样、穿着巴利安制服、戴着青蛙头套的少年弗兰蹲在了铃奈的床边。

  “你们家的那位比堕王子前辈还要麻烦,所以,嘘——”面无表情的少年略略歪过了头,以铃奈一个人听得到的音量在铃奈耳边低语,“再好好想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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