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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瞥了眼没精打采的铃奈,狱寺不耐的弹了弹舌,“明天。”

  “明……天?”

  (明天……?狱寺刚刚说的是“明天”吗?)铃奈怔怔的问:“狱寺君是在跟我说话吗?”

  “这了除了我和你之外还有其他人吗?!”狱寺的额角有青筋暴现。

  “没有……”铃奈干笑数声,像这样的对话之前似乎也发生过。

  “明天,”别开凶恶的视线,狱寺重复了一遍之前说过的话。

  “是的……?”

  “明天放学后特训!一下课就过来,知道了吧!”

  “特训……”坠到谷底心情被猛然拉回,铃奈不敢相信狱寺会对自己这么说,“狱寺君——”

  “总之就是这样,给我记住了!”丢下没有任何胁迫力的不良少年标志性用语,狱寺双手插兜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天台。

  望着狱寺的背影,铃奈心中豁然开朗。(嘴巴坏说不定也是狱寺君表现好意的方式吧?真的是好人呢……)

  “呵呵呵……”此时,被铃奈在心中定义为“好人”的狱寺走下楼梯的同时发出了意义不明的笑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请等着我吧,十代目!明天我就把碍眼的家伙处理掉,哼哼哼……”

  天台上的铃奈打了个喷嚏,用手帕揉着自己的鼻子,铃奈自言自语道:“唔……是不是昨天晚上熬夜的时候着凉了?”

  回到家看到桌上双亲留下的“要出门几天”的便签,困倦的铃奈失去了做晚饭与吃晚饭的兴致,早早的洗过澡后便躺到了自己的床上。或许是因为搬家到了并盛以后就没有熬过夜的缘故,铃奈刚一碰到枕头就被深深的睡意所袭,很快沉入了梦乡。

  从很高的地方坠入黑暗的无限深渊之中那样,失重感带来强烈的晕眩,吵人的耳鸣使铃奈头痛欲裂,迫不得已再度睁开了眼。

  在铃奈睁眼的那一刹那,噪音似的耳鸣轰然停止,传入铃奈耳内的是足可称之为悦耳的男声。

  “哦呀哦呀……”

  鸟鸣声声,暖风袭人,在透过绿荫撒落的碎阳中站着白衣赤脚的少年。

  “……骸?”靠着大树坐着的铃奈看清了离自己不远的人。

  “第二次了呢。”嘲讽的笑容里带着些许的无奈,骸的瞳中染上了兴趣与杀意的色彩,“呐,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就算你这么问我,我也不知道啊……”被自己连续剧式的梦和梦中之人太过现实的反应弄得更加迷惘,如坠云雾的铃奈不知该惊讶于自己为什么三番两次的梦到骸、还是惊讶于梦中的骸真实的让人没有梦中之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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