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70(1 / 2)

  她……当真是好演技,好算计,他竟是未曾看出毫分的虚假。

  如此能耐,只做九皇子妃,实在屈才。

  钟情是虚假,那还有什么是真的?

  她许是未能将自己杀死,才会出此下策吧。

  而如今,她依旧还妄想用那一套骗他,真当他是个失智的疯子吗?

  他靠在门上,静静地看着她继续表演。

  殊不知,这世上有一个最显而易见的道理,那便是当你想一探究竟的时候,就说明你依旧是不甘心的。

  白榆并不知道谢玉弓扒了原身的老底,她的记忆是系统传输,只有关于剧情的部分,并没有这一段。

  她攥着那手帕说:“我前段日子回到家中,想要父亲向今上,为你请封,而今封王圣旨迟迟未下,想必……定是太子从中作梗!”

  “我借鸿雁之名引他上钩……本想在水榭之中杀了他!”

  白榆故作激动,整个人都在颤抖。

  谢玉弓心中只剩一片烧灼过后的冷灰,并无触动。

  白榆说:“可是不行……他是当今太子,我杀了他,牵累尚书府三族是小,最重要的,是会牵累你!”

  谢玉弓简直想笑出声。

  笑的是他自己。

  他竟会被如此拙劣的演技骗了这么久,落到如今容貌被毁的下场也是他自己活该,自己蠢!

  但是很快他想笑的欲望就没有了。

  因为白榆说:“所以我借机靠近他,想要割他一角衣袍作为证物,才割裂了他的袍子,就惹得他震怒摔碎了茶盏,又不慎抓破了手!”

  “他擦手的帕子也被我拿来,哈哈哈哈哈……”

  白榆凑近谢玉弓笑着说:“小九儿,万寿节宫宴之上,我会拿此物状告今上,说他道貌岸然,堂堂太子逼.奸弟媳,这锦帕、他手心的伤、他那被我割裂的衣袍,就是如山的铁证!”

  白榆话音一落,谢玉弓的面色终于变了。

  白榆接着说:“我那身为嫡女的好妹妹,本有他的一块玉佩,我早想用那个作为构陷他的证物……但是不够。”

  “那玉佩乃是皇后所赐,还只有半块,是他和白珏之间的定情之物,若我拿来,他便能说是丢了,或者直接说是给白珏的,白珏包括整个尚书府,为了举族性命,都会帮他作证。”

  “那个不行,但这个可以。”

  白榆说:“待我弄些男子精阳在这锦帕之上,万寿节举国同庆,各方来朝之时,我再发作,届时他便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楚。”

  “那时候……诸国使臣皆在,我不信陛下会为了太子声名,诛杀各国使臣,引得边关动荡!”

  “届时我……我可能会被赐死,哪怕是为了皇家颜面。”

  “而就算是皇帝不会真的打杀太子,甚至不除他储君之名,他也会千里之堤一夕溃败。储君失德,其他蛰伏的蛟龙必定如蛇一拥而上,将他绞死,争那登天之位!”

  “到时候他无法,更不敢报复你,今上最厌恶兄弟相残,其他的皇子更会对你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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