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85(1 / 2)

  钟思渡抿紧了唇,还是没有说话。

  淮安侯看他不语,猝不及防丢出个惊雷:“你觉得爹当真不知,是谁在京城传出的流言吗?”

  钟思渡垂着眼睫抖了一下,平静地抬起头,与淮安侯对上视线。

  父子俩人对视良久,淮安侯沉沉地吐出口气:“回答。”

  良久,他才听到钟思渡略微低哑的声音:“没有下次。”

  淮安侯略微颔首,望了眼钟宴笙离开的方向:“往后便好好做一个好兄长。”

  做一个好兄长?

  往后就把钟宴笙当做他的……弟弟吗?

  钟思渡垂在袖中的手指蜷了蜷,想起饭桌上钟宴笙叫自己哥哥时的样子,片晌,点了下头。

  经过昨日那一遭后,钟宴笙更不乐意出门了,生怕一出门就会撞上萧弄。

  但是待在春芜院的日子,也不如往日悠哉了。

  往日钟宴笙待在春芜院,每日睡到日上三竿,起来喝喝茶吃吃点心,躺在花荫下的秋千床上看看闲书,有兴致就看看那些正经的书,作一幅画,十分舒心。

  但现在他的闲书都被淮安侯收走了,每日还要被钟思渡叫去书房一起读书。

  而且钟思渡还来得越来越早了,从巳时变成了辰时——大概又是淮安侯的吩咐。

  连续三日起早念书,钟宴笙逐渐变成了小苦瓜,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越来越蔫,终于忍不住跟钟思渡打商量:“要不,你明日就别过来了吧?”

  钟思渡对上他闪烁着期待的眼睛,停顿了一下:“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不是本来就不想来的吗,我都给你台阶了。

  钟宴笙委屈又崩溃,语气很诚恳:“我也不想你为难嘛。”

  他的语气越诚恳,越是体贴,钟思渡心里的火大越大,和他对视几瞬,翻了页书,语气生硬:“不为难。”

  钟宴笙呆了两瞬,吞声饮泣:“……”

  他都不知道,原来真世子,这么听淮安侯话的吗。

  钟思渡是不为难,但钟宴笙快为难死了。

  云成负责照顾钟宴笙的日常起居,知道钟宴笙有点小小的起床气,眼睁睁看着连续几日的早起,快让脾气很好的小少爷变暴躁了。

  在被迫勤奋起来的水深火热之中,萧闻澜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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