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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陈疆册的朋友圈干净简单。

   空空荡荡的,什么内容都没有。

   半小时的车程很快结束,高铁广播响起乘务员的到站提醒:“……前方到站南城南站……”

   阮雾无心再看陈疆册的朋友圈,将手机熄屏,塞进包里。而后起身,离开座位,随着人流,排队下高铁。

   下了高铁,又转乘地铁。夜晚高峰期,阮雾挤入沙丁鱼罐头般的地铁里。

   手机接连震动几声,她一手拉住扶手杆,另一只手狼狈又艰难地拿过手机。

   是导师发来的消息,问她论文什么时候交。

   也应当是导师发来的消息,可她心里有种纷杂潮声暗涌的慌乱。

   她给季司音发了消息,直到半夜她写完论文,季司音都没有回复。

   一夜狂风骤雨,宿舍楼外的紫云樱花零落成泥,一汪春水聆闻旧日蝶梦。

   阮雾今天课多,研究生的课,本科生的课。

   她在南大读研一,算得上冷门的专业,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然而导师要求严苛,时常召开组会、大小论文无数。她平时除了上自己的课,还得替导师上人文学院本科生的公共基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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