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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往日冷淡些的语气,让姜绫画面上的笑意一顿,在同大皇子说话之际,又看了眼沈徇。

沈徇先前是动过将姜绫画纳为正妃的念头,这般,等同于让沈律失去了左膀右臂。

只是这姜姑娘难免有些油盐不进,对他的殷勤也表现得平平淡淡,让他渐渐歇了心思。

沈徇抬眼,旋即瞧见凉亭的一处目光一顿。

这时姜绫画拉过何寒枝笑道:“既人齐了,我也不买关子了,今儿我们就玩些新奇的飞花令如何?”

在亭中听言的沈岁晚面色一顿,有些坐不住。

不知姜绫画是有意还是无意,看了眼亭中,笑道:“今儿不单两位殿下来了,连东宫的奉仪夫人和何大人也来了,焉能不玩些新奇的?”

何寒枝将手里拿着的杨梅酒饮尽,笑道:“好姐姐,你可快些说,何种新奇的玩法?”

“往日飞花令总说些什么前人说的,今儿不若就考考大家,飞花令,若是丫鬟指到谁,一言均赋,诸位四韵俱成,如何?”

闻言,众人迟疑了片刻,左丘子笙轻轻出声,声音清泠:

“这莫不是难度大了些,诸人学识良莠不齐,今年状元郎同探花郎都在此处,同诸位才子比试,可就叫我们献丑了。”

这时唐现余同钟期书站出来,谦让客气几句。

左丘子笙又看了眼坐在亭中凝眉的奉仪夫人,她记得之前在揽月宴,还见她拿着个《宝水地志》预备研读,今儿叫她临时赋诗,莫不是有些为难人了?

姜绫画一顿,不等张口,一边的何寒枝轻笑,“今日姜姐姐生日,寿星为大,且这诗也只是个乐子,又不是让咱们科举赶考,如何这般严肃?”

如此这般,算是定下来了。

姜绫画让众人落座席座,见女眷中,左丘子笙的旁边空了一人,左看又看,不见那人。

姜绫画捏着帕子问道:“哎,怎么少了一人,是哪位姑娘不在?”

这话有明知故问之嫌,沈岁晚容貌姝丽,但是简单的站在亭子里躲着都能吸引人不时看上两眼,现下都坐着,扫眼一看,可不是少了奉仪夫人?

第23章

沈岁晚离席了。

宴席上,姜绫画面上有些迟疑道:“这......不若唤人去寻一下奉仪夫人,方开始说要作诗,人就不见了。”

听着姜绫画的话,何寒枝像是想起那日在东宫见沈岁晚手上拿着的书,咬了咬唇:“许是奉仪夫人有事便离席了,咱们作诗,图个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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