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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嗓音有些暗哑,近来是害了风寒?”

姜绫画没吭声,姜夫人连忙接话道:“对,是害了风寒,反反复复的一个月也不见好,大夫说是凉到了。”

沈岁晚浅笑着关切了几句,姜府众人以?为沈岁晚尚且不知姜绫画闹着自?尽的事,借此说了下去。

原先?没听懂的姜肖齐和姜从文也体会过来,但妇人之争,他?们男人岂好开口,先?不说太子殿下还坐在着这,就算是只有岁晚一人,这件事是姜绫画理亏在先?,众人都缄默下来,只有姜夫人时?不时?的圆场两句。

姜从文笑了笑,和缓了些气氛,“快、快用膳吧,来人,快为殿下斟杯酒。”

丫鬟拿着执壶过来,沈岁晚却自?然的从丫鬟手中接过,“我来罢。”

看着这熟悉的动作,姜从文面上有些杂色,先?前岁晚是东宫的妾室,做这些斟酒的动作是合乎情理,但现?在她也是姜府的嫡女了,不必做这些谨小?慎微的动作。

“刺啦——”姜绫画手上的勺羹在玉蝶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声音有些炸耳,连向来温和儒雅的姜从文也皱眉看过来。

唯一没有影响的是她身侧的沈岁晚和沈岁晚神身侧的太子殿下。

“姐......表、表姐,你没事吧。”始终沉默的姜凌次忍不住开口。

“我......”对上沈律的漆黑的眼,再多想撒泼的话也被咽了下去,“我没事,失礼了。”

“绫画前几日手上受过伤,一时?没拿稳,殿下还请勿要怪罪。”姜夫人看着她手上缠着的白?纱布,继续打?圆场道。

沈岁晚脸上的笑意也散了些:“表姐可要注意些身子,听说明日姨母就要接表姐回?去?但表姐身上的伤也没好全,表姐先?前在府上生活了十多年,又是姜府的表姑娘,多住住也是使得的。”

姜绫画垂着眉眼,掌心被碎瓷割伤的伤口被她紧握拳头弄得裂开来,洇出血渍,她好像没察觉到一般,哽意和羞窘涌上心头,她骤然抬眼,眼底的泪水映出桌边坐着的各人面色。

有难言的,有冷漠的,有不耐的,总之不见一月前的关切。明明一月前她初初闹着自?尽时?,还一个个都顺着她的性子的,现?在却都淡漠起?来,越发?显得撒泼的她像个丑角一样?,在沈岁晚面前卖弄!

“我......我身子有些不适,先?下去了。”她喉头哽涩,匆匆说了一声随后?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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