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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晚清回头看着乔言，那个眼神像是在炫耀。

你看，最终顾烨霆还是会选择我。

乔言只觉得陆晚清这样的炫耀很可笑。

她已经很清楚顾烨霆对她有多偏爱了，不用刻意炫耀。

“乔言小姐，抱歉……是我不好，贸然给你打了电话，我不知道陆晚清会来，她分明就是故意挑拨你和顾总的关系。”陈莹想要替顾烨霆挽回一下，她多少知道一些内幕。

顾烨霆……其实不仅仅是在保护陆晚清，也是在保护乔言。

可顾烨霆不说，她知道的也不多。

“没关系的。”乔言对陈莹一直都很客气。

陈莹抱歉的冲乔言鞠躬，转身跟在顾烨霆身后离开。

她终究是顾烨霆的助理。

乔言身后，谭松臣护着乔言的手慢慢松开，指尖发凉。

是因为陈莹给乔言打了电话，她才来的……

乔言，是为了顾烨霆才来的。

而自己，永远都是个笑话。

“于城，送言言回去。”谭松臣头疼的厉害，揉了揉眉心。

于城瞪了谭松臣一眼，你自己的女人，你自己送。

“谭松臣，我们聊聊吧。”乔言低头，小声问了一句。

谭松臣用力握紧手指，笑着开口。“改天吧，让于城先送你回去。”

让他再逃避几天，他不想这么早死心。

他不想放手。

“我……”乔言局促的厉害。

于城都看出来了，乔言就想让谭松臣送。

“那什么，我还有点事儿，你自己送吧。”说完，于城就跑了。

谭松臣磨了磨牙，一个个的，这是什么兄弟？

“为什么打架……”乔言小心翼翼的找了个话题。

“看他不顺眼……”谭松臣始终不敢看乔言。

“今天早上，你和顾烨霆的对话，我听到了。”乔言先提起了那件事。

谭松臣走着的脚步僵住，低头看着地面，有点像犯了错等待挨训的孩子。“你若是……很介意，我以后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

三年前，谭松臣承认自己真的犯了浑。

那天，如果不是乔言半昏迷中一直喊着顾烨霆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