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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只要乔雨灵，他可以什么都不要。

放弃顾家的一切。

“顾烨霆！”罗红显然害怕了，没了筹码，她不知道秦勉这个疯子能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

“顾烨霆，我是你妈妈，我是你妈妈！你不能这么对我！”罗红有些慌。

“你动乔言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应该知道，我们只能是敌人。”顾烨霆冷笑，他的眼神很冷。

冷的吓人。

罗红害怕的后退了一步，顾烨霆……可是秦勉的儿子。

疯子的儿子……

也是个疯子。

她怎么就，忽略了这一点。

“你要是这么对我，你永远见不到乔言！”罗红也发了狠。

“那就看秦先生的手段了。”顾烨霆冷笑，看着秦勉。“怎么，先生愿意合作吗？您现在，似乎也没有别的退路了，无论你想做什么，有我做掩护，你都可以如虎添翼。”

“不得不承认，你说的，很诱人。”秦勉笑了笑，点了颗烟。

“你没有多少时间考虑，乔言有幽闭恐惧症，还有心理疾病，先不说她能不能顺利撑到治疗，如果她撑不住……”顾烨霆双手握紧到发抖。

秦勉深吸了口烟，看了罗红一眼。

眼神凉薄。

罗红惊慌的后退，转身想走。

可门外，是秦勉的。

“其实……今天我本来也没想让她走。”秦勉冷笑。

罗红紧张的看着顾烨霆，声音发颤。“顾烨霆……烨霆，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把我留在这，顾烨霆！”

罗红的声音在发颤。

她生了顾烨霆，他凭什么不听自己的。

“是我生了你，你为什么不听话！你好好听话不好吗？我又不会害你！”罗红有些激动。

顾烨霆的身体僵硬的厉害，回头的瞬间，全身都笼罩着阴霾。

“你毁了我……”顾烨霆的声音听着很平静，可却压抑到了极致。

罗红毁了他的人生，毁了他的一切。

他和乔言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他不配……再留住乔言。

这一切，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定的悲剧呢？是从罗红算计秦勉，把他生下来的那一刻开始的。

罗红震惊的看着顾烨霆，那一刻……她看着顾烨霆的眼睛，居然能感受到浓郁的悲伤和压迫。

“我毁了你？没有我，你能有今天？你会被顾家老头收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