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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一大早上的就开始顶撞长辈,叫你们瞧笑话了。”

   “跪也跪了,罚也罚了,罢了,既然你开口求情,便叫她起来罢。”

   罗夫人进屋不久,转眼间,房氏屋子里头的婢女绮罗便将沈安宁叫起并唤了进去。

   沈安宁方一入内,便见正厅最上首的房氏微微板着脸冲她道:“既然有你姨母替你求情,今儿个的责罚就到这里!”

   顿了顿,又道:“沈氏,日后你需谨记,上不得忤逆顶撞长辈,下不得苛待欺负侍女,孝顺公婆,侍奉夫君,友善妯娌是你的指责,别怪我这个当婆婆的对你管教严格,你是咱们侯府的世子夫人,对你严格,才是对咱们整个侯府负责!”

   房氏义正言辞的说着。

   在外人面前端得一副公正严明的做派。

   而这番说辞,初听下来,仿佛仅仅是做婆婆的对儿媳的悉心教导,可细细品味,分明像是在外人面前解释和埋怨责罚她的原因,那便是“忤逆顶撞长辈”!

   倒是难得狡猾!

   沈安宁若再狡辩,岂不是正好应了那句“顶撞长辈”?

   沈安宁并不介意这些嘴上功夫,只淡淡应着:“儿媳谨遵太太教诲。”

   说完,见罗夫人在场,仿佛有正事相商,沈安宁便准备告退,这时,只见房氏忽而一脸正色的冲着众人道:“都别急着走!“

   一副有大事的样子。

   话音刚落,忽而转而扫向沈安宁道:“世子今儿个可在府里头?”

   沈安宁一听,便知正事来了。

   陆绥安按照朝廷惯例,每月休沐三日,而这一回不知何故竟一连在府上赋闲数日,只是始终忙碌不见踪影,前日来川泽居探病一回,只沈安宁以病回应,二人并没有见到面。

   沈安宁依稀记得,前世罗家一事落定不久,他好似出京查案过一阵,具体哪日,已记不得了。

   便如实道:“世子近来公务繁忙,儿媳又尚在病中,怕传给了世子,世子这几日便一直宿在了书房,今日一早来太太这里侍奉着,正准备一会儿赶去侍奉世子的。”

   沈安宁滴水不漏的回答着。

   房氏抓不到话中的任何漏洞,却依然鸡蛋里挑着骨头道:“哥儿难得休沐在家,你竟如此不上心,若连自己的丈夫都笼络不住,还谈什么为咱们陆家开枝散叶,既你不上心,自有的是上心的人,沈氏,我希望你牢牢记住自己当人儿媳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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