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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毕竟是陛下老师唯一的血脉啊。

   陆景融当即浑身冷汗连连。

   陆绥安也没想替生母遮掩什么,便将早起之事和盘托出。

   话音刚落,便见陆景融啪地一下,一巴掌下去,直接将案几上的茶盏震翻了。

   “蠢货!”

   “蠢妇!”

   “简直愚不可及!”

   陆景融一贯斯文文雅的面容上满是勃然大怒。

   他知道房氏蠢,却万万没想到她竟蠢到了这个地步。

   给陛下御赐的亲事添堵!

   她是嫌他们陆家这十多年来过得太好活得太长了么?

   给长子再娶?平妻?

   陆景融险些被气得吐出一口鲜血来。

   她这个蠢妇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

   她是想告诉陛下,还是想要昭告全天下,说他陆家不满意陛下赐的这门婚事,不满意陛下赐的这个媳妇么?

   陆景融气得恨不得当场跳下马车,赶回侯府,敲开那蠢妇的脑袋,看看她的脑子里装的究竟是些什么?

   怒过后,脸上又胀红一片。

   平妻二字,是他陆景融这一生都绕不开的笑话和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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