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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使了个眼色,才和十二哥一起将正哭在兴头上的十三薅起来。

  兰时忍不住调侃,“城门上来往士兵正多呢,横刀将军能不能拿出些威严来,你瞧你,把五哥的白裘都哭湿了。”

  五郎为避免受风盖在腿上的白狐皮,上头好一滩水渍。

  兄妹二人驾着嗷嗷哭泣的十三往下面走,和尚自觉推上五郎的轮椅,如自言自语,“北境寒冷,终究还是不利于养伤病。”

  治不好姜家五郎,好像在砸他的招牌。

  和尚性情古怪刁钻,说起话来带着细针,“施主还真是长兄如父,贫僧治了你这许多天,也不曾见你站起来回馈医者。”

  细针扎人不见血,但会有痛感。

  “出家人四大皆空,大师何出此言?”五郎目视前方,并不看他。

  和尚也不低头,目光落在前方嬉笑打闹的兄妹三人身上,眼含羡慕,“贫僧是个酒肉和尚,未入道观也不过是与我那方丈师兄投契罢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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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 努力 ◇

  ◎放不下的,是你们。◎

  “知错了吗?”端坐龙庭, 万人之上的官家和北境军中说一不二的元帅同时问道。

  “我没错。”下首跪得笔直,心意坚决的兰时与相距千里之遥不卑不亢但势在必行的太子异口同声。

  陛下连日来练五禽戏, 被皇后与太子两人狠狠盯着饮食起居, 如今捂着胸口愣是没有半点不适。

  那大力捶胸口的架势都像是要表演一个黑虎自掏心。

  装病逼太子改口这招太假了,陛下一个劲儿给皇后使眼色,示意她赶紧想想办法。

  “噢!”皇后娘娘只能匆忙放下刚起来的盏子, 清了清嗓子走过场, “母后不赞同你的主意,多危险啊!”

  皇后娘娘想了一圈, 也想不出来什么理由阻止,只能道:“北境有兰时四个兄长,你这身板, 可能都挨不了承诤一下。”

  她还自觉是全心为太子着想,实则补刀,“执玉你连兰时都打不过,还是乖乖待在京城吧,咱们家里可是有皇位要你继承呢,可不能任性, 更不能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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