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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吁爬好后,她?小小地打了个嗝,然后说:“驾。”
“……”
“……”
就?算是胜利者,此刻裴景以的脸色也不像刚才那么好看了。
徐源从凳子上站起来?,在裴景以带着离开前,忽然声?色清朗地开口:“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裴景以:“你刚才已经问过这个问题了。”
“……不是。”徐源摇头,“我说十?年前,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背着人的步伐明显一顿,在黑夜中偏着侧颜。
没?有回答。
但徐源肯定了心中所想。
他忽然摇头笑,依旧温和的模样,却丢失了眼底的笑意。
在这一刻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失败。
“你不该走这么多年的,”徐源说,“否则今天根本没?有我的一点机会。”
闻言,裴景以啼笑皆非:“有没?有可能,无论我走没?走,你都没?有任何?机会。”
“她?是我的。”
从他回来?的那一天开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就?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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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馆离酒店有约一公里的距离。
周南珞趴在他身?后不安分,一会儿捏他的耳朵,一会儿扯他的头发,一会儿用牙齿,咬着他后脖的肉。
裴景以拍了下她?的屁股:“消停点。”
她?松了口,双腿却用力夹了他一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裴景以身?下一阵发麻,不得不转移她?的注意力:“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听清楚了吗。”
周南珞果然没?动了,声?音闷闷的:“你刚才跟我说什么了?”
“……”
他就?知道她?在电话里没?认真听。
于是将之前说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很快在耳垂处听见了细微的憋笑声?。
裴景以明白自己被耍了。
他又抬手拍了一下。
周南珞笑着搂紧,小声?问:“你真的没?有白月光吗?”
带着酒气的呼吸洒在耳廓敏感处,裴景以感到痒,脑袋像旁边偏了偏:“没?有。”
“大?骗子,那你说说,画的是谁?”
“不是告诉你了,只有你。”
周南珞虽然醉了。
但她?逻辑还挺清晰。
“所以我就?是你的白月光吗?”
裴景以个人不是很喜欢这个词。
一是因为梁颂有事没?事就?念叨,他听烦了。二?是因为,白月光属于过去式,而?她?是现在和未来?。
他说:“也可以这么说吧。”
周南珞喜欢这句话,如听天籁。
这些天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在宽阔的背上呆了一会儿,又慢吞吞地“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