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不易,我和死对头都叹气_分节阅读_第274节(1 / 2)

  谁知李停云却跟着他一起出来了。

  江云尘不解地望着他,李停云啥也没说,等出了大门,两人一眼就看到了赵一粟和张三。

  赵一粟刚从钱宝丞那边办完事出来,惦记着玄铁,特意来等江云尘的,至于张三——她也不知道他为啥在这儿,张三比她还要先到呢。

  等了片刻,谁知道李停云跟江云尘一道出来,赵一粟转头就要开溜,被李停云一个法术定在了原地。

  “赵一粟,你见到我跑什么?”李停云眯起眼睛,露出些精明。

  赵一粟皮笑肉不笑:“嘿,停云真人,我都六品了,不能给点高修的面子吗?您这样把我定在原地,我会被人耻笑的……”

  李停云:“少贫嘴,我问你,烟云洲的损失你打算怎么赔?”

  赵一粟就知道躲不掉这一遭,脸上立刻挂出苦相:“什么赔偿?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您堂堂一个八品,怎么一见面就勒索我这个刚刚晋升的六品呢?”

  “哼,勒索?”李停云:“看来你是不打算跟我好好商量,非要进天行盟的禁闭室反省了?”

  赵一粟:“不不不不!有话好说,您说,我听着呢,嘿。”

  李停云:“虽说烟云洲的损失并非你一人造成,但你明知六品渡劫会引来小天雷,还将晋升地点选在烟云洲附近……”

  赵一粟:“我冤枉呐前辈!我当时被魔修打昏了,半死不活的,是江云尘拉着我疗伤,明明是他选的地方,怎么怪到我头上了?”

  江云尘道:“嗯,情况属实。”

  他一是没想到修复内丹的过程中赵一粟天火爆体,需要立刻渡劫;二是没想到两人一起渡劫的动静那么大,才会有后来银发女修利用雷劫轰击烟云洲的事。

  其实这些细算下来全是意外,可李停云现在明显是要找茬,江云尘就想弄明白这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停云:“既然如此,那就是你二人共同的责任,烟云洲主街的损失全在这里了,天行盟承担一半,你二人共同承担一半,算一算,怎么赔偿吧?”

  赵一粟接过李停云抛来的竹简,看得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一亿上品灵石?!!您这还不叫抢劫?!当初漳兴城的那把火也没烧成这样吧?”

  旁边的张三立刻露出同情的目光,作为负债人,他非常能明白天降负债的心情。好歹他那些负债是为了养娃,赵一粟这是啥也没得到呀。

  李停云:“烟云洲可是天行盟的总部,四海修士汇聚之地,这里的地价岂是区区漳兴城能比的?”

  赵一粟:“只是烧毁了些铺子,怎么还牵扯到地价了?!”

  “主街上的铺子,每月租金你去打听打听,哪一家不是寸土寸金?这些铺子里售卖的东西,全都是顶级的宝物,被你一场大火烧得干净,铺子复原重建的费用、货品重新采购的费用、修复期间的营业损失后和租金损失……这些全都要算在内,几十家铺子只算一个亿,这还便宜你了。”

  “哪有几十家?我看烧毁的不过十几家!”赵一粟把竹简一把火烧了,拿出一推四六五的态度:“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您看我这条命值不值一个亿,拿去吧。”

  旁边的张三:哈?还有这个赖账的方法?我怎么没学会呢……

  李停云:“想赖账?”

  停云剑一秒出现在赵一粟的头顶。

  那可是八品大修淬炼千年的本命法器,平时李停云从来不舍得轻易拿出来,眼下为了一个赵一粟,竟把停云剑都亮出来了!

  剑上的气势骇人,让离得老远的张三都因那剑势双脚发软,额头狂冒冷汗,暗道:幸亏自己没学这个赖账的方法……

  赵一粟脸色骤变,她知道李停云不会砍死她,但人家拔了停云剑就是一种表态,看来自己这笔钱是赖不掉了。

  可她虽然有钱,也不甘愿就这么双手奉上,李停云摆明是在敲诈她。

  在强大的剑势之下,赵一粟目光坚定:“除了赔钱,赔命,还有没有第三种方案,您说吧。”

  李停云丢给她一枚竹简:“照这上面说的做,事成之后,欠债一笔勾销。”

  赵一粟扫了一眼竹简上的内容:“去酆都?”

  恰好与她接下来的目标吻合。

  “成交。”她说。

  李停云收了剑,眨眼消失在原地。

  赵一粟这才两脚发软,直接坐地上了。

  江云尘立在原地,心如明镜——因那第十三道雷劫,李停云开始怀疑她了。

第465章 玄铁到手

  江云尘心思细腻,但却闭口不言。他把装着奖品的储物袋丢给赵一粟,同时用法术从赵一粟手里拿到了那枚竹简,确认上面的内容。

  李停云给她的任务并不复杂,要求她去酆都,打听一个失踪在幽冥界的六品修士,狂沙真人。

  这人也算是他们的老熟人了,参加天行大比时狂沙真人帮赵一粟护过好几次擂台,如今二十年过去,没想到这位性格直爽的狂沙真人竟失踪在幽冥界。

  竹简上附了一份幽冥界地图,尚算清晰,主要城镇和关卡都标得明明白白,并在上面标记了狂沙真人最后出现的区域。

  那是三途河附近。

  “三途河,怎么偏偏是三途河……”

  江云尘苦思冥想,只觉得隐约能看到的答案被一层薄雾笼罩,怎么也探不分明。

  旁边,赵一粟和张三的声音已经快要吵起来了。

  张三:“你为什么不卖?大荒图你又用不上,你也不会用,你压根也不养灵兽!”

  他那张脸明明英俊至极,配上断眉,天生三分邪气,可每每遇上赵一粟就只剩一副苦相,好像无赖的小弟面对权威的亲姐姐,有一种被血脉压制的委屈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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