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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开应矜的裤腿,很规整地撕成布条,然后捏着一根根布条,检查应矜的皮肤。

“那要看到猴年马月去。”就在君郯考虑找人查看时,不经意掀开一角布条,君郯愣住了。

一个半个指甲壳大小的青色飞鸟印记,烙印在应矜右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肤处。

应矜醒来时,发现自己端坐在冰凉的铁椅上。双手手腕,双脚脚踝被扶手、椅腿上的铁环圈住。房内昏暗,眼前空无一物,只有头顶有个油灯,给人以十分不舒服之感,好像那热油会滴落下来。他低头一看,见自己里面穿着满是破布条的东西,外头罩了件新衣,但股下冰凉,他没有穿裤子……

不多时,熟悉的轻缓的脚步声传来。

人还未到近前,应矜眉眼温柔:“大师兄。”

君郯折着皮鞭,拍在自己左手手心,踱到应矜坐着的铁椅面前,抬起应矜的下巴,道:“内应?探子?”

应矜见除了他没有旁人,再加上撕衣服只撕成布条,没有给他全部扒光,想到搜他身的可能是大师兄,或者说绝对是大师兄亲手所为……应矜睫毛微颤,抬眼笑道:“大师兄这是在动私刑么?”

如果不是动私刑,把人交给宗门,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了。君郯道:“我也管刑堂。”言外之意,这刑他能动。

应矜道:“谢大师兄没让我在众人面前难堪。”

君郯道:“但我不会放过你。”

求之不得。应矜道:“我知道。”

见他笑容暧昧,君郯只觉刺眼,为什么这人浑身光溜地出现在暗室内,光腚坐在刑椅上,还能好似谈笑风生般,这般没脸没皮?他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吗?那之前脸红个什么。

君郯问:“你盗了我的剑,交给淬风?”

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应矜没挣扎:“只有这样,他们才会信我没有反心,但我没想到他们会行动得如此之快,原本能住进大师兄的院子,我很开心……”

“他们?”听他说开心,君郯很不开心,“你现在想撇清干系也晚了。怎么?还是你以为,只要你不作证,就会让我心生恻隐?”

他不会不记得,在武极堂,其他长老都认定是他所为,唯有应矜在一旁欲言又止。作为唯一的人证,他只是给出了个模棱两可的证词——烧了半片衣角。

“不敢……”应矜敛眸,“其实,我就算说出实情来,大师兄也不会相信。”

“你且说说,”君郯道,“信不信在我。”

“因为我很……我很欣赏,很敬佩大师兄。”

这个停顿很耐人寻味,君郯道:“能说出这等谎言,也是难为了。”

应矜张了张口,最后实在忍不住:“大师兄不知道自己很让人欣赏,很值得敬佩么?”

不等君郯开口讽刺,树灵绿芽道:“这小家伙有眼光啊!会看好你的家伙都差不到哪里去,就比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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