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阿衍,亲我一下”5(2 / 2)

  意识到其中蹊跷,他皱了皱眉,目光试探着:“那些人……贺泊尧把他们怎么了?”

  姜泽缄口不答,几乎是印证了他的猜测。

  钟衍声音提高了些:“我问你话呢,贺泊尧把他们怎么了?”

  忠叔正在楼梯口浇花,听见动静立马赶过来:“诶呦衍少爷,您可别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

  姜泽知道事情瞒不住了,已经开始组织语言,准备替自家老板解释。

  只是还未等他开口,钟衍早已转身,带着一身无以名状的低气压,缓步上了楼。

  二楼书房门外响起一阵悠扬的小提琴的演奏声,钟衍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听过贺泊尧拉琴了。

  自从接管家里的生意,他早出晚归,变得越来越忙。

  钟衍一度爱极了贺泊尧拉小提琴时的样子。

  少年偏爱酒红色西装,修长的手指压着琴弦站在窗边,低头敛着眸光,安静优雅。

  将他身上不通人间烟火、气质阴郁贵公子的形象发挥得淋漓尽致。

  音乐大厅的小提琴演奏会结束,贺泊尧由台上缓步走下来,目光款款走向自己。

  钟衍记得他说:“阿衍,待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要去,我想一辈子只为你一人演奏。”

  钟衍微笑,替他理了衣领抚上他的肩:“不,你要站在舞台上,让所有人都看到你。”

  自己那天坐在台下为他衷心鼓掌,却不知父母和小淇已然遭遇不测。

  由于贺泊尧无耻的隐瞒,他终是连给家人奔丧的机会,都没有留给自己。

  那年的自己20岁,而贺泊尧,刚刚结束他一生只有一次、盛大的成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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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铺另一侧下陷,感知到身后贴上来的胸膛,钟衍闭眼,将肘臂从对方怀抱中抽了出来。

  没一会儿便听见耳边的询问声响起:“听说你晚上没吃饭,是厨房做得不和胃口了?”

  钟衍侧脸埋在枕头里,没有看他,语气沉得像结了冰:“恶心。”

  由于音量过低,听着倒像在自言自语。

  贺泊尧凝眉,手探到钟衍额上:“怎么回事?是不是病了?”

  钟衍沉默,拒绝交流的态度过于明显,倒也正常。

  贺泊尧却像是非要在床上折腾他一样,带着命令的口吻:“阿衍,转过身来。”

  见人仍旧不答,捏着肩强行将他身子扳了过来。

  钟衍神色平静望过来,像一潭死水引不起任何波澜。

  贺泊尧跟他待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平时他对自己的态度也不冷不热的,但直觉却在告诉他——事情一定没那么简单。

  “到底怎么了?”贺泊尧说着,手从人衣摆下方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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