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娘子的爹(2 / 2)

江洵舟心中记恨着刚刚苏林伊的那一脚,抢先说道:“这是家妹,还有……”

苏林伊一看这个花心大淫贼要占自己的便宜于是打断说道:“夫君,我还是你……娘子啊。”

此言一出,苏林伊和江洵舟都是惊的目瞪口呆。

苏林伊心想,我也是有病了吧,怎么会说出如此丧心病狂的话,我想说的是我是你爹,你父亲啊。

江洵舟紧了紧自己的衣服,这个女人真的恐怖如斯。

眼看孟芸白和程衍二人还在疑惑地盯着自己。

程衍还好,昨日里是见过这两人打的有多凶的,今日竟能以夫妻相称,果真不是常人啊。

话已经说出去了,苏林伊急忙找补道:“我们是表兄妹,对表兄妹,所以成婚多年,称呼一直改不过来。”

苏林伊暗地里掐着江洵舟:“是吧?”

江洵舟痛的呲牙咧嘴的:“对,对。”

孟芸白见后:“这位公子是否是身体不适啊?”

苏林伊看似轻轻,实则重重地拍了江洵舟一掌:“姑娘不必担心,他身体好得很,这副样子只是因为不洗澡长跳蚤了。”

江洵舟感觉自己要被打出内伤了:“我不洗澡?你难道看见了?”

此言一出,孟芸白也不好再多问,转移话题看着地上的林策,看着两人的年龄都不算大,猜测着其身份:“这是你们的家弟吧?”

江洵舟心中想着跟我斗,你还嫩了点,说道:“这是我那娘子的爹啊?”

苏林伊:“?”

程衍:“?”

孟芸白:“?”

巷子内,谢容与握着刚刚飞来的一截木棍,表面不动声色,暗中手一用力,那木棍瞬间就变为了碎木屑。

余晚晚道:“没事了。”

循着木棍飞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打着补丁粗布衣裙的妇人,此刻正跪在地上,抱着一个中年男人的大腿。

那男人手上正拿着一截粗粗的棍子,棍子上方有一个新鲜的缺口,正用力地打妇人。

看来棍子就是从这里飞过来的。

那棍子狠狠落在了妇人的身上:“我求你了相公,你就给咱们家春儿请个郎中吧,或许吃两副药就能治好。”

男人面色狰狞,打的有些不耐烦:“请郎中,哪有钱请郎中?我都给你说了,她是得了疫病了,没得治,还是早早将尸首烧了,别再传染给我。”

妇人将男子的腿抱的更紧:“不行,春儿还活着,她还有气。”

男人挥动棍子的速度越来越快:“死娘们,你给我放手,放手。”

余晚晚刚想去救人,却见轻裳已经冲了过去:“你给我住手。”,随后一个飞跃,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脸上。

男人“啊”了一声摔在了地上。

余晚晚被轻裳的爆发力惊呆了。

轻裳扶起妇人:“你没事吧。”

妇人呜呜地哭了起来,轻裳此时豆大的泪珠也掉了下来,仿佛刚才打人的不是她。

余晚晚安慰道:“没事了啊,都别哭了啊。”

轻裳:“我在家的时候,我爹就是这么打我娘的,我讨厌这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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