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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个屁。

对于挑食达人来说,其实就是没找着比这家更和胃口的店。

江逾白驾轻就熟地点了一些喜欢吃的烤串,又拿了几瓶啤酒。

“你行么你,别喝出事后又让我俩给你善后。”路右旗看见他的举动,发自内心的害怕。

“小瞧谁呢,我今年一定比去年有长进。”

江逾白喝酒的本事不知道随谁,有着常人不能拥有的“一杯倒”体质。

这是江逾白以前没有发现的,因为家庭原因,他平日里碰不着酒。可他又偏偏是个好奇心强的人,去年的今年,他喝下了人生中的第一杯酒。

酒杯不大,量不多。

但架不住那是白的。

一杯下肚,他喉咙开始火辣辣的疼,没过多久就神志不清,合上了眼睛。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医院。

开什么玩笑,我堂堂校霸上可勇攀高山下可乘风破浪,现在却告诉我我连一杯酒都承受不住?

从那天起,他就暗自下定决心,以后每年都要尝一次酒,看看自己的酒力有没有长进。

第二年,也就是今年,再具体点也就是今天,他喝完酒后醒来,发现自己依然躺在医院。

此时的医院,连空气都是刺鼻的。

路右旗还想说什么,却被江逾白无情打断。

“打住打住打住打住,多大点事值得您浪费口舌吗?”

“不浪费不浪费,宣讲我们白哥的光辉事迹,怎么能是浪费口舌呢。”

这是哪门子的为我说话?

他偷偷看了沈南晏一眼,没想到沈南晏也刚好把眼神递过来,俩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猝不及防地交汇,静默两秒。

江逾白被看得发麻,有种不好的预感,默默移开视线。

果然,下一刻沈南晏开了口:“从来不喝酒?”

他居然还记着那时候说的胡话——打架抽烟喝酒什么的,我从来不干。

“堂堂学霸的脑子每天都记着这些事?”江逾白着反问。

沈南晏漫不经心道:“嗯,有问题?”

想着这里是医院,江逾白强忍着一股气,没有发泄出来,只是盯着沈南晏:“砸我场子你很高兴?”

沈南晏被他盯了也不躲,眼神懒散地回视过去,没有太多情绪,但浑身却散发着一股不容小觑地压迫感:“如你所见?”

两人眼底都藏着一股带着硝烟味的暗潮汹涌。

“两位祖宗,别吵别吵,和气生平。”路右旗瞧见气氛不对,赶忙插|进他俩中间劝和平。这两位祖宗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班上传闻千千万,一个也不能信。

要说关系好,怎么会见面必眼红;要说关系不好,又怎么会让他白哥主动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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