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2 / 2)

沈南晏在他肩窝笑得发抖,头发一下一下扫在江逾白的侧脸上:“好啊。”

江逾白把他从自己身上扒起来,按在床边,拿了吹风机过来给他胡乱吹了一通,吹干后,沈南晏反手将江逾白按到在床上,搂着他的腰睡觉。

第二天,沈南晏起得很早。

他先在江逾白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才抬头往两片窗帘中间的缝隙看去。

窗外纷纷扬扬飘着雪花。

下雪了。

江逾白也慢慢睁开眼睛,他还有点没清醒过来,声音闷在被子里,含含糊糊地问:“几点了?”

沈南晏扫过墙上的挂钟:“八点半。”

今天的生物钟没有准时响起,江逾白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一定是昨天帮沈南晏收拾东西,太累了。

他想。

温度似乎低了一些,他有点冷,又往沈南晏怀里钻了钻:“沈南晏,降温了?”

沈南晏将他搂得更紧:“嗯,下雪了。”

这三个字让江逾白完全醒了过来,他转过身,看向窗外:“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身体转动时被子透了一些风,沈南晏怕他着凉,将被子掖紧:“嗯,初雪。”

江逾白看着雪景有些发愣,过了一会儿,他才问:“沈南晏,你还记得我们一起看到第一场雪吗?”

沈南晏的手从他腰上伸到手上去,有一搭没一搭的勾着他的手指:“记得。”

当然记得 。

此生难忘。

江逾白说:“那是我人生当中第一次见到那样大的雪。”

南城地处南方,虽说每年冬天都会下雪,但总是下得不大,化得也快,有时候留在地上的积雪,还不够堆一个小小的雪人。

棉城挨着南城,两个城市大差不差。

沈南晏低头轻吻他的发丝:“我也是。”

江逾白很享受这样的亲昵:“后来到了北方,看过很多场比那次大、比那次壮观的雪,但是都没有那次的好看。”

沈南晏:“我也是。”

江逾白转回来,跟他面对面,眼里漾着一圈春波:“你还记得我们那天在礼堂侧道里干了什么吗?”

怎么会忘?

沈南晏往下,一路啄吻他的眼皮、鼻尖、脸颊,最后是嘴唇:“干了这个。”

他微微翻身,扶住江逾白的腰和脑袋,将他罩进自己怀里,然后垂头深吻起来。

另一只手还和江逾白纠缠在一起,他挤进他的指缝,鼻尖稍稍退开一点,低声说:“张口。”

江逾白陷在情愫里,依言照做。

早安吻结束,江逾白耳根通红,脸上像是火烧一般。

沈南晏在衣柜里找今天要穿的衣服,回头问脑袋埋进被子里的江逾白:“还要睡吗?”

他拿出一件外套:“头伸出来睡,会闷。”

怎么可能还睡得着。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