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刺的路上13(1 / 2)

场面低沉

三公主同韦无意慌张的穿着衣物

王后在屋外焦急的走动着

三公主头发凌乱,惶恐的打开房门,等来的是一巴掌“你不知羞耻”

他们跪在地上,三公主哭着解释道“阿娘,肯定是有人陷害”

韦无意不知所措,脑子一片空白“王后,无意不知怎会来此,又跟三公主发生此事”

压低声音,气急败坏的小声说道“你们是当吾傻吗”

灵芝躲在房内,划破手指,滴入瓶子内,喂养着如同蚂蚁的一对蛊虫

露出邪恶的神情“这次,由我来掌控你们”

经过五日的时间,他们赶到裕州,乔装打扮成普通百姓,在集市上当起了写手

“师兄,他们已安排妥当”坐在楚瞻对面

楚瞻在纸上写着楚简里面的内容,“这几日,盯着裕州城”将纸叠好,递给魏贤

魏贤掏一枚铜钱放到桌子上

一位年迈的老夫,拄着拐杖,在兜里摸着铜钱“当真一个铜钱”

“不知要写什么”

老夫往桌子上放了一枚铜钱,扶着案桌坐在席位上,“给军营的孙儿报平安”

“名字”

“铁蛋”

楚瞻愣住了,尘封的记忆被唤醒,回想起同他在边疆一同住在茅房旁搭起的帐篷,直到七年前,在战场上死了,他曾说过,家在裕州

老夫说着对孙儿的嘱托跟思念

楚瞻将信交入他的手中

看着他,弯着腰,拄着拐杖离开

坐在隔楼处盯着前方韦府

内侍从马车上下来,手中拿着绢帛,进入韦府

灵芝放下手中的茶具“兄嫂,你相信梦中发生的事吗”

“为何这样问”

“梦中他们挟持我跟阿娘,逼阿兄就范”

从看向街道到诧异的看向灵芝

“梦中,不顾阿兄反对,嫁给他”露出可笑的神情,搓着衣袖,话语间有略微的哽咽“北朝战败,为了惩罚阿兄,挑其手筋,痛不欲生,我却被韦家日日欺辱”停顿许久,颤抖的拿起茶水,放在嘴边颤动着

寒酥心有体会,他在府中的五年内,对他来说如同地狱历练

“那怕是梦,我也不允许发生”手窜进茶杯“我便将迷幻蛊放入他们体内,月余后,蛊虫发情,令人神志不清,直到他们发生男女之事,蛊虫才得以解”

“迷幻蛊是从哪里得知”

轻描淡写道“周府正室李氏祖上养蛊,被周颜学去,便在我身上练试,两年前,我救下李氏,学的着养蛊之法”

“所以,你是用血来养蛊”眼神看向她的食指

“是”

拿出钱币,放到桌子上,起身便拉起灵芝的手“你还小,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灵芝挣脱她的手“这便是我的选择”双膝跪在地上“灵芝从未求过人,这次,灵芝求兄嫂,待灵芝给阿娘尽孝”

寒酥将她拉起,蹲在她眼前,语气柔和“灵芝你也说了,那只是梦,梦怎么能信那”

“那怕是假的,灵芝也不愿出错,姬家的事,阿兄背负的太多,灵芝只求阿兄此生平安”

寒酥看着她,不敢想象,她以为她不谙世事,竟十五岁的年纪,在无人知晓的角落,却承受这么多,她没发从她的视角去看她的一生,

“灵芝,我答应你,但你也答应我,让栖栖看一下”

“好”爽快的答应

拉着她的手,同她乘马车回府

栖栖摸着脉象,脸色很难琢磨

“栖栖同我出来一趟”

“是,公主”

灵芝道“在这说吧,我承受的住”

栖栖得到寒酥的默许后“书中记载,养蛊者,血来养,蛊虫死,气血空,需养蛊,而在生”

寒酥自然是听懂了“有解吗”

“以毒克制,服用十五日,蛊便解”

灵芝嘴角上扬“当真”

“不过,公主此生恐难有孩子”

寒酥惊恐

云淡风轻道“无妨”看向寒酥“到时兄嫂的孩子多了,可愿过继给灵芝”

见她如此看的开,心里所担忧的事情,也土崩瓦解一般“好”

“那我现在便去配药”

“有劳了”

灵芝将梦中的事,对寒酥全盘托出

灵芝接过药包“兄嫂,时辰不早了,灵芝就先回宫了,免得阿娘担心”

“好”

行走在庭院,看她乘上马车后,目视着马车不见身影

进房内,灵芝写下的有关韦府私养兵马一事

“这件事,务必查出来”

夙苑看着纸上的字“看不懂”

寒酥拍着脑门,“你去山上的那个观里”

夙苑刚跨出屋“不行,要是被秦安君知道,不好解释”

“那该如何”

“我乔装一下,去郊外学堂”

将藏起来的楚瞻衣物拿出

灵芝并未回府,独自一人从另一条路,进入巷内一座废弃的院子,

拆开全部的药包,倒在柴火内,捂着口鼻,听着眼前噼里啪啦的柴火声音

西戎王同卫父在账内商讨着对策

卫父道“待城中疫病肆起,便是最佳攻城时机”

“那要等到何事,裕州暗线所剩无几”

“决不能让他坏我们的计划”推着轮椅,思量了许久“王上,给京都那位说,不管使出什么方法,将灵芝绑来”

“卫傅觉得,他会为了女子投诚”

“他不会投诚”目视着西戎王的眼睛“他会换灵芝,到时,攻诚岂不是指日可待”

“卫傅可别让吾失望”

“王上放心”

账外侍女道“王上,王后准备了晚膳”

“卫傅,早些休息”

“是,王上”看着他离开账内,手转动着木轮,看着远方荒无人烟的大山

楚瞻如同往日一样,坐在摊位上,同写书信的客人闲聊,从他们口中听到对在位着的怨恨,忍受着朝廷一年比一年多的税收,更有甚者,逃离北朝远赴西戎

这两日下来,楚瞻了解甚多

晚上,坐在烛光下,他们二人商讨着桌上的路线图

魏贤道“看来他们这是下了一盘妙棋”

“这件事不差清楚,西戎不费一兵一卒,并能夺下嘉州跟裕州”

“师兄要怎么做”

“先讲此事告知他,由他定夺”

“还是夫人想的周到,不然到时交战,前后夹击,必败”

“你早些睡,我出去走走”打开房门,不自觉的抬头看向月亮

寒酥躺在庭院,看着空中又大又圆的圆盘“怪不得你总是看月亮”

走在集市内,看着手中的荷包,耳边传来的咳嗽声

自门店开业以来,寒酥从未踏进一步

韦知书看着店名,《医药馆》同寒酥一同进入

店小二热情的介绍这面罩……

寒酥用衣袖挡着自己,咳嗽了两三声“当真能隔绝传染”

“开业这么久,还从未有客人踏进店内,为了讨个好兆头,这个面罩就送给女郎,用的好的话,记得帮我们小店宣传一番”将面罩交入她的手中

寒酥带着面罩,对知书说道“这个好”

知书看她带着白色面罩,点头示意,自己也拿了一个戴上

如同发现新大陆一样,看向寒酥,点头示意

寒酥从腰间掏出两枚铜钱,“不白拿,要是好,自会宣传”

同知书离开

店小二站在门外道“女郎慢走”

引来行人的围观,好奇的看向她们戴的口罩,好奇着,会踏进医药管内

“夫人可知我北朝律法”

“知道”

“钱不够花,还是嫌命长”

“我要是说,替你兄长筹备银两那”

杯中的水,撒在衣服上,帕子擦拭着“夫人是怎么知道的”

“北朝姬家,想查都能查出来,只不过,却成了北朝不能提起的家族,你们还真是都为双方考虑”

知书抱起跑来的小白狐,摸着白狐“阿兄为了日后不让我受牵连,为了打消他们的疑虑,从姬家灭门那一日,便是我见他最后一面”看向寒酥“我该如何帮夫人”

“有所听闻,嘉州疫病传染快”

“是想将这些面罩,送往嘉州售卖”

“这不趁火打劫吗”

“那要如何做”

“可能需要将军帮忙”

“将军在书房,知书带夫人过去”

楚瞻接到王上的文书,拿起附加的令牌跟各个地方缴纳的粮食

坐在郡守府正厅内,翻阅着账本

魏贤带着从京都而来廷尉人员,记录者百姓缴纳的粮食以及税收

百姓们作为证人,各自抱着半信半疑的心态,站在郡守府外

楚瞻坐姿悠闲,眼神看向他们“镇守将军怎会在着,难不成也同他们造假”啪的一声,裕州账本落在桌上

“秦安君说笑,臣一介武夫,岂会与他们一同欺君罔上”

邪魅的嘴角上扬“是吗”

魏贤手中拿着纸,从府外过来,他们几人如坐针毡

廷尉府的人员,分别站在他们身后

魏贤看着纸张上的字“三年的粮食跟税收,竞有三份不同的记录”看向郡守“你说我该信京都账本还是裕州账本”

郡守支支吾吾

站在他们身后的人员,拔出手中的剑,

郡守涩涩发抖,结结巴巴“京都账本”

“看来是你们出错了,那账上多出来的粮,限你五日之内送到京都”

拿起魏贤呈上来的纸,“这怎会相差如此之多”

郡守以汗流浃背“今年庄家不景气,他们心中有怨恨,所以才心怀不轨”

“将人带上来”

中年男子跪在地上“秦安君为草民做主啊”

身后的百姓齐声道“秦安君为草民做主啊”

“这上面记得可是属实”

“如有不实,草民愿一死证清白”

在座的大臣道“臣附议”

楚瞻拿起裕州账本,看向账本先生“去年交了多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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