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生意(2 / 2)

“两年前就死了”将剑扔在地上,被侍女搀扶着,往住处走

“吃饭前,伤口处理一下”寒酥拿着药箱,放到床边

楚瞻擦着手“不用”

将毛巾从他手中拿走,拉着他坐到床上“难不成让伤口溃烂”

“我自会处理”

“那你处理吧”将药瓶放到医药箱里,自己走到屏风后面

他坐在床边,解开自己的衣服,缠开纱布

往伤口处,撒着药粉

寒酥坐在席位上,眼睛看向木制屏风“自己都不爱惜,谁会爱惜你”

楚瞻停顿了手中要撒的药,抬头看向屏风

“汤熬好了,我去端”

往伤口处,缠绕着用蚕丝制作而成的纱布

寒酥将汤端来,看着他包扎的伤口“秦安君这包扎的伤口比医师还要好”将汤端到他的面前

楚瞻将衣服整理好,松敞的外衣,腰带在床上放着,拿起盘中的骨头汤“习惯了”

将托盘放到一旁,整理着医药箱的药品

在她认为,不是他习惯了,而是他吃一堑长一智,在他刚到边疆的第二个年头,当时霍将军长子与他比试后受伤,医师便在他伤口处涂上无法愈合的伤口,他跑到寒冷的池中清洗伤口,用草药敷在伤口处,第五个年头,与小国交战,命悬一线,医师奉霍将军的命令,将他搁置一旁,是他敷草药,日复一日,身体才得以恢复,自此以后,他自行医治,就算有师兄弟,他依然自行医治

将空碗放到托盘上,端到外面,交给守在门外的侍从

寒酥将药箱放到他随手能拿的地方“时辰不早了,就不打扰秦安君休息了”

“那个善用毒的小侍女,这几日怎么没见过她”

“秦安君找栖栖有事”

“没事”

行礼道“秦安君,早些休息”

走出房门,缓慢的往前走着,思考着什么,停在哪,回了一下头,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密室内,男子对着四公子的牌位倒着酒

点燃三炷香

摸着腰间的鱼纹“你不死,我跟西戎的合作便不会成”

说完这句话,离开密室

吩咐着死士道“跟地牢的那位说,杀了他”

“是,主人”

寒酥见楚瞻离开后,跟夙苑简单装扮一番,而后跳墙而出

侍女的尸体被李灏安排到廷尉府

李灏道“目前来看,谁的嫌疑最大”

注意到侍女两只手内有道浅浅的勒痕“过来看”

捂着伤口处,弯腰看着伤口,将侍女的头重新吻合,将脖子上的血渍擦拭干净,

李灏看过伤口后看向楚瞻“以勒痕来看,并非自杀,而是人为”

“要想杀她,为何选择在房中,倘若痛恨祁夫人,为何七公子安然无恙”

李灏惊讶道“你的意思是西戎”恍然醒悟“倘若西戎与镇守将军前后夹击,那嘉州岂不是西戎囊中之物”

从胸口处拿出一张纸“魏贤查出,将两位公子带走之人正是此徽”

李灏拿起在纸张上画着的徽记,“我之前在宫中书阁见过此徽,并没有详细的记载”

“这是一千多年前,楚家部落徽记,八百年前的纷争,将十多个部落组成十六国,此后,楚家徽记随着部落消失”将腰间的令牌拿出“来京都时,在郊外发现的,派魏贤调查,他发现可疑之人进了禁卫军营”

李灏看着手中两个一样的此徽“禁卫军营你不方便调查,此事交给我,我有的是办法”眼神看向他的伤口,“注意休息”

捂着腰间的伤口,“行事小心”

“地牢那人,说是谁指使的吗”

“那就看他是死在牢中,还是死在我手中”

“为何”

“大战时,与他交过手”

“那他是生是死”

摇头道“只发现了他的弓箭,尸体并未发现”

“要是他没死,并参与其中,那他为何找个替身,反而不露面那”

“自有他的理由”

从地牢里跑来官兵,跪在地上“回秦安君,地牢的那位死了”

楚瞻看向李灏,挑了挑眉,对官兵道“将他处理了”

“是”

李灏道“你有什么打算”

“钓大鱼”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尸体

女妇们将从后山采来的桑叶,剁碎撒在弱小的蚕上

后院内,三名从郊外雇来的女工,裁着宽大的布,制作成能捂住口鼻跟下巴的布罩

“这几日学的怎么样了”看着栖栖搅拌着锅里的药材

“应该不会出错”

“别闹”食指轻轻的敲着她的头

“刚才我与她们试过了”指着在裁缝的女妇

“怎么样”

“少量的毒还好”

“那就好,这两日我去租个店面”看向夙苑,将腰间的碎银放入她的手中“你让她们多去看看别人是如何做生意的”

“我这就去吩咐”

“栖栖今日跟我们回府,我担心秦安君有所怀疑”

栖栖面露委屈“公主,你可让我回府了,我都在这快疯了”

食指划了一下她的鼻梁“你呀”

坐在茶馆里,喝着杯中的茶水,时刻盯着对面废弃的房屋

“秦安君”侍卫从外面走来

“有何发现”惦起壶往杯子中倒着,递给通风报信的侍卫

“如秦安君所料,院中的确有两位公子”

“开始吧”

“是”

侍卫看向身穿便服的同伴,“你们几人去后院,其余人跟着我”

“是”

他们齐刷刷的站起,一层茶馆坐满了刑部侍卫

楚瞻不急不慢的往杯中倒着茶,端起杯子示意着廷尉喝茶

廷尉喝着杯中水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壶中的水早已见底

两耳听着院内打斗的景象

廷尉拿起桌子上的剑,被楚瞻拦截

“秦安君此时不去,要是他们逃了,得不偿失啊”

“再不喝,影响口感”

廷尉看着府中的手下倒在地上,保持着向前冲的姿势

经过激烈的争斗

他们把院中的嫌疑人带出,往廷尉府走去

廷尉看着他,坐在那一动不动

桌上的茶杯早已空杯,盘子中的小菜未动

意着从里面走出来的人,跟在距离一百米的男子身后,

“秦安君要不要进去”

从怀中拿出花楼的进出门牌跟银两,“你去”

“秦安君,臣不行”解释道“臣乃朝中官员,怎么进花酒之地”

“明日给我今日看到的情况”捂着腹部,离开了

“秦安君”站在原地,有所为难,只能看着秦安君渐远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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