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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回头看他一眼,俏皮一笑,舌头找回来了,“不放我回家你想做什么?你不怕老村长明天一早找你泡茶吗?”

“碗洗不干净,你不用留下来把碗洗干净吗……色村长,你在想什么?”麦大师恢复大师风范,一脸正派睨视这个满脑袋邪念的女村长。

“我在想苦学长这个时候在做什么?我万分景仰有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的学长,一定舍不得调侃女朋友,人家苦学长也一定舍不得以捉弄女朋友为乐。”所以麦大师的女朋友在摇头叹气。

“嗤……那家伙肯定在你面前戴面具。要我告诉你,老苦以前怎么对盈盈吗?”

麦元其放下叉子,抹抹手起身,从身后贴上来,把她夹在他和水槽之间,一只手缩紧她的腰,把她的脸转过来,像要吃了她似的吻上她的唇——“等一等……”欢乐乐正在洗盘子,瓷盘差点摔进水槽里,抓着菜瓜布,两手泡沫,就被吻上了。

麦大师就像一头猎豹,一旦锁定目标,出手向来快狠准,没有犹豫期。

这点,从两人野餐归来后,欢乐乐已经领教了。

麦元其把朋友和女朋友分得很清楚,从来不搞暧昧,所以以前的欢乐乐没有机会看到他这一面,不知道当他的女朋友……原来这么幸福。

两人的吻充满水果的味道,又香又甜。

耳鬓厮磨一番后……

“有段时间盈盈住在我家,跟我睡同一层楼,老苦连这种醋也吃,硬要盈盈搬去跟他住,麦老爹哪敢让老友的黄花闺女搬进狼窝,一脚把自己的儿子踢出去,害我半夜得收行李去跟那只狼窝在一块儿。”

听他毁谤她的大偶像,她也嗤了一声,摇摇头不相信他。

“学长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我的偶像是端端正正,彬彬有礼,高贵斯文大方的正人君子。”

“啧啧啧,还不承认你眼光有问题……老苦跟盈盈订婚后,知道我住在小木屋多辛苦吗?那家伙在我面前抓着盈盈亲来亲去,完全把我当空气,天底下再也找不到比你的‘呕’像脸皮还厚的‘正人君子’了。”麦大师唱作俱佳,顺便抓着她重演亲来亲去的画面,让她有临场感。

欢乐乐两手都是泡沫,东躲西闪的笑着,被他亲得好痒。

“你还让不让我洗碗啦?”洗碗工快笑岔了气,觉得自己洗了一个晚上的碗还洗不完。

麦元其掐她的鼻子,数落她,“你办公室跟我的厨房一墙之隔,我的助手进进出出,每天都有人跟我打小报告,说村长又在跟隔壁的村长打情骂俏……要是换成老苦,你这个村长就要关禁闭了,人在福中不知福。”麦元其放开她,坐回椅子上吃水果。

“马爱民?我跟他抬杠已经成习惯了,他最近的确是经常过来泡茶,说实在话,他对招男真的是一往情深呢……”所以她也在想,如果杜御和陈招男的感情当真已经成为过去,无法再复合,那马爱民这个人其实是很适合招男的,也许可以找个机会撮合两人。

“又想管闲事了。村长连媒婆都兼吗?”麦元其把切块的酪梨沾酱汁喂进她嘴里。

“能兼当然最好啦……媒人婆有红包可以收,马爱民家里那么有钱,说不定我可以收到一个大红包。”欢乐乐大笑道。

麦元其盯着她瞧,“最近你身边有出现可疑的人吗?”

欢乐乐回头瞥他一眼,“你是指……之前被你发现跟踪我们的那个人?”

“嗯,后来没在我身边出现,所以我有点担心是不是针对你而来。”麦元其就是不太放心,有事没事就去她那儿绕绕看看。

“唔……经你这么说,我仔细一想,是有好几次感觉到视线……”欢乐乐认真地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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