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鬼子不懂我799（2 / 2）

何参谋虽然不解却不敢多问只好满腹狐疑的领命而去。沈荃他们也是好奇，但康咏筠只是装神秘。

指挥部时刻关注着前线局势发展，参谋们如辛勤的工蚁般将日军的进展标注在大型沙盘上，看得出日军已经攻破多条战线进展迅速，第31集团军按照军委会修订后的作战计划苦苦抵抗，但是直面日军的暂编师们损失更为惨重。

中牟城防多处被突破，守军与日军在关键地段反复争夺，敌我双方的尸体布满了壕沟内外。终究日军炮火强大，经过大半天战斗，有半数城区被占据，城外更是被打成了焦土一片。

日军出动轰炸机对新郑31集团军司令部驻地展开空袭，洛阳立刻起飞一个战斗机中队迎敌，其中P47和P38主要用于驱逐，而F4U则携带炸弹缓解中牟一带的压力。

逃跑中的日军轰炸机被追上，在国军重型战斗机面前，日军自知不是对手，编队更为紧密，希望互相支援着减少损失。护航战斗及更是拼命开火，好像一个小个子忍着对大块头拳师挑衅，结果被连连狠揍。

日军战斗机不断翻滚着下坠，或者干脆凌空开花，鬼子飞行员像疯狗一般不要命的打法也击落了两架国军战斗机。鬼子战斗机编队以被推平的结果换得轰炸机队大部分平安脱险，这不是鬼子的战术，甚至不是他们起飞前商议好的方式，只能说武士道精神还是很有影响力。

蓝色的F4U战斗机在国内因机翼形状外号“海鸥”，别看有6架，依然以犀利的火力让攻击中牟的日军吃尽苦头。海鸥们到了中牟没有着急对视野内的日军轻易攻击，而是不慌不忙的盘旋几圈寻找有价值目标，反正无论格斗还是火力均不属于任何日军战斗机，地面火力密集度太低也奈何不了海鸥们，排列在外围的联队炮大队首先遭受了灭顶之灾。这也是对地攻击的标准程序，每架海鸥均携带2枚250磅航弹，以大角度进入航线向炮兵阵地俯冲，独特的机翼拉出凄厉的啸声。

在海鸥拉起的瞬间，两枚高爆弹脱离挂架，而下面炮兵阵地的鬼子们在炸弹没有坠落之前便开始四散而逃。巨大的火球瞬时而起，炮兵大队的步兵炮在冲击波下被掀上半空，零件们跟日军尸体七零八落，殉爆的弹药扩大了轰炸威力，将阵地挖出一个又一个的坟坑，方便了鬼子们就地处理尸体。随后海鸥们大开杀戒，翼中的点50机枪直扫过日军集结的战壕，飞行员们技术精湛，只有20米的超低空飞行很容易看清战壕里纷飞的血肉，点50机枪一发就能穿透数人，透过座舱玻璃看着土块爆裂血肉纷飞更加刺激飞行员们肾上腺分泌。

一番横行霸道下来，海鸥们干爽了鬼子留下一地弹壳扬长而去，而中牟的攻势也得以一缓。

见地面攻势受阻，鬼子师团配属的坦克中队们也按耐不住，喷着黑烟冲向守军阵地。分配到各班的反坦克手雷被当做克敌法宝祭了出来，沉重的雷头凝聚了官兵们的希望。比起以往的集束手榴弹确实要好使了许多，更容易接近鬼子坦克。

往往是士兵按照手册教程，携带两枚接近坦克，一枚塞到履带下面，一枚扔肚子底下，或者等坦克炸瘸了腿，将手雷扔到后面的发动机舱炸的坦克起火。这样一来虽依然付出了士兵伤亡，但击毁率提升不少，一定程度上遏制了鬼子坦克逞凶。

到了后期，前线情报一时传递不过来，康咏筠干脆派出两架战斗机专门进行战场观察，并死命令未受攻击不得参加战斗，这样获取新郑一带的实时情报。

等何参谋把按康咏筠要求做的石斧送来，人们都被那粗糙的样子逗笑，望着司令想知道答案。

康咏筠微笑道：“这是几十万年前石器时代老祖宗们用的工具，意思是鬼子现在闹得欢，但已经走到了尽头，以后打他们到石器时代。恐怕鬼子们还不能理解深意，等明白的时候战争已经结束了。”

随即安排一架P51给冈村宁次空投在北平，那个系着降落伞的箱子特地写着冈村宁次收，康咏筠送的字样。见只是个烂石器，小鬼子们一头雾水的呈送给了冈村宁次。

面对石斧，参谋们纷纷秀着智商，参谋长大城户三治甚至显示自己的中文水平：“肯定是来自支那的三国。意思是把我们比作孟获般野蛮，他会七擒七纵，这也太抬高自己了。”

新任参谋副长德永鹿之助道：“是不是康咏筠认为宁可如石头般强硬、不惜一碎来作战。类似我们的玉碎。。。”

冈村哼了一声：“你们说的都不完全，“十九春”作战给了康咏筠防区很大伤亡，他已经被大大激怒。其实他的意思是告诉我们，即使用尽所有武器，用上这种粗鄙的石斧也会抗争到底。他用直接的方式让我们去跟他决战，可现在还轮不到他。”

豫东战火冲天也给了豫北时间缓冲，经过两天时间集结大量人力物力，集团军防疫部门在沁阳以北经过详细检测，探测出一条安全通道。集团军司令部遂决定由此出击，处于打击力度的需要，康咏筠将主攻任务交给了廖耀湘。

“建楚，我就是要用你这把最犀利的刀，砍断鬼子半个膀子。”康咏筠拨通了廖耀湘军部电话。

“司令，坦克手们早就把炮管擦得里外锃亮，等的不耐烦呢。”廖耀湘的心中沙盘上鬼子阵地的旗子已经被替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