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深圳过后34(1 / 2)

文字的记录只是勾起人们的回忆,但那段旅程里,远远不止这些故事,单单是梧桐山就爬了十几次,有的登山没记录是因为没有打卡,后来才慢慢养成打卡的习惯,那是对自己登顶的认可,每一次爬梧桐山都登顶,哪怕是天气不好也不想辜负之前的路程,时间会证明自己抱有的期待是否虚假,但那其实没有多大的意义,真正的意义在于我登顶了,是喜欢爬山,而不是单纯为了山顶的风景,这也是对每一段旅程的坚持,任何事呢,都追求一个结果,哪怕是自己最不愿的,努力过后顺其自然,又有什么是不愿的呢。

七月八日的夜爬是我独自去的,那天的南四门有警察,堵在现场的我不甘心,所以在小区的椅子坐着玩儿手机,那时候还不知道其它的线路,这次过后就很少走这条路,后来的夜爬也都有人一起,不过,路还是那个路,脚下的每一步还得自己走,有人一起,但被丢下过,七月二十五日的夜爬很顺利,山顶风很大,但不算冷,再往后的风里夹杂着雨点,星河叫我下山,我让他先下去,而我独自在这里等日出,那天的日出不负期待,不枉这一夜的坚持,也庆幸自己未提前下山。

那天稍晚一些等警察走后我才开始夜爬,一路上有遇到从野路进到主路的夜爬者,不是很推荐这种方式,但能看出来他们青春里的热烈。

梧桐山的夜爬里,也夹杂着一些遗憾,十一月份和小美一起爬过几次,让一个女孩子给我带了矿泉水,整个爬山下山旅程很顺利,可惜那天忘了给她带水的钱,后来想起来时,临时群聊都已经解散了,向阿秋要到了微信,但由于隐私设置没能加上好友,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八月十五有一次夜爬,十一月十八有一次夜爬,关于梧桐山的记忆,很大一部分藏在了登顶打卡的记录里,至于故事里的人,总是记录的寥寥草草,那些零碎的片段,在回忆里清晰又模糊着,交织在文字里的过往,也就断断续续,我会记得在山顶遇上狂风,所以没有航拍就下山的可惜,也会记得在山顶拒绝别人好友请求的洒脱,在那些模糊的清晨里,清晰的记录了多少妩媚的风景。

十二月的深圳,空气中已经弥漫着烤红薯的清香,那是飘回故乡的思绪,在火堆里埋葬出来的甘甜,偏凉的风在树杈的间隙中吹的零零散散,借了枯枝点缀的蓝天,格外的凄凉,我想,总是要分别的,何不趁着天气微凉。

来日方长,何惧世俗桑,轻松点,自己的主角。

十二月二十八号晚上和亨亨吃了最后一顿饭,亨亨说当作一场正式的告别,在壹方天地那个带点氛围的餐馆,我们都叫着对方多吃点,我们会有下一顿饭,但不知道和谁,亦或者一个人。

三十一号上午我退了房离开了深圳,在之后那段长达半个月的时间里,沿途拍摄了四场马拉松,为了节约成本,出行尽可能选择火车,过夜自然是最好的,凌晨四点的火车,前一日就过去。

二号在广州见到了岁岁年年,在那顿我忘了地名的火锅里,满载着知足,时光的行囊总是沉重,陪岁岁、恬欣去了一趟她们曾经的中学,在她们的招呼声中,我听出了岁月的变迁,而这一代又一代的青春,肆意在操场飞扬,在下课铃声中,那一片独特的喧闹,只属于校园,在上课铃声中,大家各自向教室奔去,瞬间,这里又安静下来,伴随着书的翻篇,他们的青春也慢慢流逝,或许有一天他们会重新翻阅这些书籍,但绝不会有时间在书上写写画画,我不是他们,但是,我曾经是他们,他们会是我吗,他们又何尝不是我呢。

乒乓球的滴答声,篮球的砰砰声,匆匆的脚步声,这些熟悉到普通的声音,都因为上课铃声变得弥足珍贵,我还应该提到朗朗书声,置身于外时我们都能感觉到那份幸福,当我们真正能感觉到那份幸福时,已经置身于外了,那份情感,或许在拥有时不会感觉到。

在三楼时我望着远方,旁边的同学说:那边的夕阳最美,我问道:太阳是在那边的吗,他们说“嗯”,他们还各自夸着他们曾经所见过的美丽夕阳,可惜那天阴天,没能见到夕阳,我只是举起手机朝那个方向拍了两张,是啊,那边的夕阳很美,我幻想着那份日落,余晖洒在我们脸上,我们就那样趴在阳台,一句话也没说。

三楼的夕阳很美,可偏偏只在他们回忆里清晰,还记得课间的聊天吗,那些话语在碎碎的嘈杂中,我也不记得讲的什么了,年少的路有一部分灌进了教室里,也穿插在每一个话语间,我正路过这里,这不是我的青春,可这又何尝不是我的青春呢。

广州的最后一个晚上我去沙面岛转了转,岁岁说给我带点小吃,可她大抵是高估了我的胃口,地铁站里分捡小吃的她显得格外忙乱,实际上是吃的太多了,我接过来一样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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