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 / 2）

2022.12.28

听叶嘉莹先生讲完了柳永。

学了《集贤宾》《八声甘州》《凤归云》《蝶恋花》《少年游》和《戚氏》，也听了世人对他的毁誉和争议。

初中初初读他诗的时候就很喜欢他了，现在就更喜欢了。

以前是因为喜欢他的词而喜欢他的人。

现在是因为了解了一些他的经历选择和性格，而喜欢他的人。

等很久很久之后，我有能力的那天，或许会写他的传。

不过这个能力要求太高了，现实一点的话，不如写一个围绕他的万字散文。

写他的流连风月，写他的惊世文采，写他在词坛里独一份的温柔，写他没上榜的骂骂咧咧，写他的改名再试，写他扒拉着爱人吐露真情，写他跟晏殊互相阴阳怪气，写他的政绩斐然民心所向，写他不得归乡的无奈，写到最后死时，唯有妓女帮他收尸。

…

以前看散文的时候读到过一句话，拿笔括了起来：

“第一流人才可以受尽磨难，却不能让磨难超越基本的生理限度和物质限度，尽管屈原、司马迁、曹雪芹也受了不少苦，但宁古塔那样的流放方式却永远也出不了《离骚》《史记》和《红楼梦》。

文明可能产生于野蛮，却绝不喜欢野蛮。我们能熬过苦难，却绝不赞美苦难。我们不害怕迫害，却绝不肯定迫害。”

说得真好。

…

如果有人问我近况，我会说这三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