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8(1 / 2)

  宋琲看向太子,浅浅一笑,“太子哥哥莫要怪这个不懂事的奴才,是臣弟不好,受不得风寒,刚刚病了一场,容色不佳,要见太子哥哥得好好整理一番。”

  宋珩看着宋琲的脸色,确实是苍白无色,还伴随着几声咳嗽,好像下一刻就要背过气一样,看得他心情很好,就是要死了才好呢。

  “原本孤还在禁足,特意求了父皇来看望六弟,不过说来也是孤不好,”宋珩隐藏着恶毒的眼神,故作关心着,“知道你身子不适还拉着你去骑马,不过六弟,身为皇子不会骑马射箭是不成的,就算身子弱些也不能荒废学习,若要让别国知道我央央大渊朝有个病恹恹的皇子得嘲笑死吧。”

  就连这个时候宋珩都忍不住要讽刺宋琲两句。

  但宋琲不甚在意,“太子哥哥说的是,臣弟应当向太子哥哥学习,能够驯服高头烈马,莫要被甩下来才好。”他笑盈盈着,多一分是嘲讽,少一分是不恭敬,不多不少,尺度把握地刚刚好。

  说得宋珩的眉心挑了挑,但还不得不维持着应有的风度。

  宋琲眨巴眨巴了两下眼睛,单纯又无辜,“对了,听闻太子哥哥从马上摔下来受了点伤,还不知道严不严重,那日,臣弟是要去看看太子哥哥的,可惜被人拦在门外,又遇大雨,受了风寒,一直是没有机会。”

  宋珩嘴角一抽,他的屁股到现在还疼着呢,但又不得不嘴硬着,“孤自然是没事。”

  “那便好,不然臣弟心中不安呐,今日太子哥哥能来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哥哥还是先回去好好休息吧。”宋琲咧嘴一笑,笑得天真无邪,宛如一个没有心机的乖巧弟弟。

  好看的脸总是令人赏心悦目的,可是那张酷似安妃的脸却只会让宋珩生气。

  “你也好好歇着吧。”宋珩起身就走,今日算是来过了。

  柳仪温正巧走到门口,差点儿迎面撞上宋珩,他不认识太子,但此人穿着明黄色的蟒袍,自然一下子就知晓了身份,立刻跪下行礼,幸好礼数周全并没有出错,太子似乎也没有将他看在眼中。

  在太子走过他的身边,快要离开时,柳仪温忽然听到对方道:“你是六弟的太医?”

  “是。”柳仪温毕恭毕敬道。

  宋珩盯着跪在地上的小太医,看不见他的脸只看看一截白皙的后脖颈,狐疑道:“原先不是柳太医吗?”

  “院首最近身子不适,让微臣从旁协助一二。”

  宋珩倒是觉得新奇,竟然换了个乳臭未干的小太医,于是旁敲侧击地问道:“六弟的身子如何了?”

  “殿下的风寒已无大碍,但内里虚,还需要好好的休养调理。”柳仪温认认真真地回答,斟酌着语气与内容,生怕说错了什么话。

  说话滴水不漏,让人察觉不出错处,毕竟柳庆以往的脉案中也是如此记载:“内里虚透、虚不受补”。

  宋珩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那就好好照顾六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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