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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尧贴完了两整包,起身搓了搓她的脸:“哎!叶小柔,我长这么大,可就为你丢过脸,你还笑。”

叶柔努力憋笑:“嗷。”

“就嗷?”江尧低头把脸颊送了过来。

叶柔揽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使劲亲了亲,“行了吧。”

江尧:“柔柔,你们女孩子买这种东西,会不会不好意思?”

“会,每次买都怕被人注意到。”尤其十几岁的时候,从拿起它到结账要经历一次完整的心理煎熬。

“行,下次去超市,你教我怎么选,我替你买。”

“你不怕丢面子了?”叶柔问。

江尧笑:“丢呗,为老婆丢点面子算什么,又不是上刀山下油锅。”

“你说得有道理。”

江尧示意她坐上去试试,软软的触感,果然比昨天好多了。

今天是跑戈壁滩,遍地碎石,尘土很大,江尧和叶柔两人也不追求全速,当超车警报灯响时,他们就让到路边,让后面的车超过去。

一天下来,他们身上、脸上全是尘土。

晚上到了大营,江尧拿了毛巾,沾着水给她一点点清理脸上灰:“苦不苦?”

叶柔抱着他的腰,“和你一起就不苦,来这人世一趟,酸甜苦辣总要全部尝过一遍才算好。”

江尧:“哟,还给人上起了哲学课。”

叶柔把他手里的毛巾接过来,江尧配合着把脸送过来给她擦。

叶柔:“我说的是真的,从头到尾没有吃过苦的人,尝到甜味,并不会多惊艳、多愉悦,那种幸福感也会很低。”

江尧目光柔软,“冰雪消融的一刻最暖,苦尽甘来的一刻最甜。”

叶柔在他眼睛上亲了亲,“对。”

江尧搂住她的细腰,“叶柔,我有没有说过,你是我尝过的第一缕甜。”

刻骨铭心,戒不掉,忘不了。

一生一次,足矣。

三天后,大营搬去了沙漠腹地,无论是汽车组,还是摩托车组都得深入沙漠。

今天的路,比之前难走多了,全是断断续续的小地形,鸡窝坑一个接着一个,车轮一直往沙里陷,想加速也加不起来。

即便是九月份,沙漠午后也非常热,地表温度接近四十度。

江尧怕叶柔中暑,中间让她喝了很多水。

下午两点多,他们遇到了高沙山。

坡度非常陡峭,有几十辆汽车停在那里过不去,路已经被挠得没法走了,熄火的熄火,退赛的退赛。

江尧让叶柔停下来,他先尝试了一次登坡。

车速加到最快往上冲,在即将登顶的一刻,车子的动力用尽,即将失控——

江尧意识到情况不妙,立刻跳离了车子。

摩托车在那沙山上“碰碰碰”地弹跳着往下撞,沙山上卷起一阵黄褐色的沙雨。

等摩托车的动力耗尽了,江尧才把它从上面骑下来。

他又切换了速度,试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冲上去又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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