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邢冬巧言收猛将5(1 / 2)

乌烟瘴气的大唐帝国,如今已经如同不堪重负的百岁老人了,那是步履蹒跚,随时随地都有摔倒了爬不起来的可能。皇帝昏庸,奸臣陷害忠良,排挤忠良已经成为家常便饭一样的存在了。

在战场上那个名叫高旭的知府大人,玩刀兵或许不是罗威的对手,但是搬弄是非,陷害忠良,逞口舌之能那绝对是行家。

他离开了绥康县就立即给皇帝陛下上了一份折子,添油加醋的指责罗威包庇反贼。罗威差一点就成了阶下**,幸亏镇远大将军韩通,据理力争,再加上皇帝陛下还没糊涂的啥都不知道。也就没有过重的怪罪。

“如今大唐边境不太平,外患大于内忧,大唐正是用人之际,朕不能自断臂膀,罗威官降一级,以观后效!”这就是身穿蓝色袍子的传旨太监,在罗府扯着公鸭嗓子,用尖锐的嗓音传达的皇帝口谕。

罗威的父亲罗征那是双膝跪地,磕头如同捣蒜一样高呼“罗征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罗威却是口服心不服的样子,跟着自己的老爹做样子,走过场多向着皇帝陛下居住的西安方向磕头谢恩。

这就是罗威回到了罗府养伤期间得到的待遇,这待遇表面上是恩典,实则更像是敲山震虎,暗示罗威如果你再敢胡来,朕只能依法严办了。

罗威这边的事情暂时就不详细描述了,反正目前他也就是养伤了。咱们接着说范启航,话说这范启航被周挺给带到了距离绥康县八十里地之外的苍南岭,这一个方圆几十里的大山。

这里是周挺的胡子山寨,他这个大哥级别的人物见到了范启航那是崇拜无比,非要让位于范启航。范启航一琢磨“我若是当了胡子大哥,手里就有了兵马。就有了造反的资本。”

范启航心里想着这件事儿,眼睛就看着山寨里八百多喽啰兵,还有石头磊砌的高达十来米的院墙。

只见得这八百多喽啰兵,见到了胡子界的龙头老大级别的人物屠光。那绝对是顶礼膜拜,他们立即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嘴里高喊着“范大哥接任首领职位,我等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范启航点点头,然后又看看周挺,还有周挺的两位结拜兄弟,分别是郑利,封阔,这二人也都是心胸开阔的人中豪杰,也都是身强体壮的好汉。这二人分别是山寨的二首领还有三首领。

“大哥原先我是大首领,你来了,我当二首领,这二人以此类推各降一级。”周挺说道。

“如此一来岂不是委屈了二位豪杰?”范启航说道。

“大哥才是胡子界的真英雄,敢拿自己的一颗人头换百姓数百颗人头,这等气概我等不及万分之一,不瞒哥哥我兄弟三人原本都是穷苦百姓,是以打猎为生的猎人,只因官府无道,被逼无奈才落草为寇,如今遇到胡子界的龙头老大,我等心甘情愿追随哥哥,跟随哥哥起义,干一番大事业。”这郑利,封阔二人立即单膝跪地俯首称臣了。

如此一来,范启航赶紧双手掺起了二位兄弟,稳稳当当的坐上了胡子大哥的宝座。可是他这边把酒言欢,吃香的喝辣的。邢冬那边可就麻爪了,那是疯了一样四处打探范启航的下落,生怕范启航被官府抓到,砍了脑袋。

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邢冬给打听出来了,范启航被周挺给救走了。

“爹,那周挺也是人中豪杰,我单枪匹马前去拜会于他,若能收服此人,我们起义就更有把握了。”这就是邢冬在密室里跟他爹邢钢说的话。

“没错,如今咱们已经聚集了各路好汉数百名,兵勇十万。不过善用兵者,要善藏兵。只有咱们藏住了,才能给敌人致命一击。”邢钢捋着胡须说道。

邢冬点点头,然后就走出密室,来到马厩骑上了一匹快马,拿上开山斧,那是一催马鞭,直接奔着西南方向的周挺的苍南岭进发了。

这一路上邢冬心中不悦的暗想“这个范启航,我发疯了一样冒着被满门抄斩的风险找他,他有了落脚之地也不派人回来通知一声。”

想完了这些的邢冬继续快马加鞭。他是连吃饭带喝水休息,走了两天两夜,终于来到了苍南岭,周挺的地盘。

这邢冬是心烦气躁,口渴难耐的走到胡子山寨的大门前。两扇用木头做的大门宽一丈,门的厚度三寸。

邢冬抬起头看着城墙顶上的喽啰哨兵,拿着红缨枪在那里站岗放哨呢。就大声呼喊“大唐开国功臣之后世子孙,邢钢之子邢冬前来拜望周挺首领,烦劳通报,一点小意思,全当酒肉钱了。”

邢冬骑在马上,抡圆了胳膊,使劲往城墙顶上扔了一个绸子做的钱袋子,里面有二十两纹银,看到白花花的大银子,五两一个的大元宝。站岗放哨的喽啰兵那是心花怒放的冲着邢冬高喊“原来是邢将军,您稍等,我立即通报。”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大门吱嘎吱嘎的打开了,范启航带领着周挺,郑利,封阔三个兄弟,那是笑脸相迎的从山寨里面走了出来。

“你这厮,我邢冬冒着被砍脑袋的风险四处打探你的下落。我妹妹找不到你都快急哭了,你可到好找到了逍遥快活之地,也不通知家里一声!”邢冬把那如车轮般大小的开山斧,端起来指着范启航的鼻子那是破口大骂。

“哎呦,大哥您可冤枉小弟了,我本想通知您,可是兵荒马乱的,我又是在逃重犯,我怕走漏风声,给邢老将军惹上灾祸不是?还请赎罪。”范启航一个抱拳礼之后,又一个大鞠躬。那是非常虔诚的道歉。

这邢冬也是心胸豁达之人,他见到范启航认错了,面子也找回来了,况且形势所迫的原因,也就不计较了,翻身下马如同棕熊跳下树干一样沉重,厚重的身躯硬是把地面砸的扑通一声。 这个年纪三十四岁的小伙子邢冬,胡须如同刚钻出地表的麦苗一样,短短的,黑黑的,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感觉。他笑呵呵的说道“你也不怕我因为找你被官府逮到砍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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