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计策奏效了,刁四海将军斩将立功了9(1 / 2)

就在邢冬还在那里骂阵的时候,范启航率领着一百个弟兄在顶头上司千夫长的指挥下,依计行事的堵截袁慕昆的传令兵呢。

他们守在进出妙州城的必经之路上,准备好了大刀长矛,绊马索。神箭手周挺那也是严阵以待,他躲在一个山坡上的一棵大树上面,左手拿着着弓,右手拿着箭搭在弓弦上。

地面上三个千夫长率领的三千人,拿着大刀长矛埋伏了起来,而范启航这个低级军官就在这三千人当中。此时他一边盯着山坡下面的官道,一边琢磨着怎么去骂阵呢。

此时他心中暗想“邢冬乃是名将邢金的后代,虽然他的先祖当过瓦岗军的混世魔王,也是胡子。不过经历了了这么多年的沉浮洗涤,他身上早已没有了胡子气息,取而代之的是有教养,有修养的贵族气息。这骂人的水平估计已经无法与其先祖相比了。”

就在他琢磨着怎么去骂阵的时候,邢战是一溜小跑的沿着羊肠小道,从山坡的另一面来到了范启航的跟前,蹲下身那是捡重点的几句话就说明白了邢冬骂阵失利的消息。

“呵呵呵,果然不出我所料,我这个大舅哥礼贤下士之能力,众将佩服,可是骂人说脏话就略逊一筹了。”范启航笑了笑,小声嘀咕。

蹲在他身旁的邢战轻轻的推了他一把,示意他说话注意分寸。因为邢冬好歹也是主帅,他能如此身先士卒,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兄长,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时间紧迫待我前去会一会那个袁慕昆。”范启航说道。

随后他冲着大树挥挥手,周挺就从大树上面爬了下来,那身手就像狸猫一样利索。这些弟兄们围绕在范启航身边,就好像众星捧月一样。非常的团结。

“弟兄们,咱们换一个活干,前方骂阵的弟兄进展不顺利,该咱们登场了。骂人对咱们来说,比正常的与人交流还利索呢。”

这些人悄无声息了撤出了阵地,沿着山路曲里拐弯的就来到了邢冬面前。邢冬见到了范启航就说道“范启航,我命令你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袁慕昆给我骂出来!如果强攻,伤亡太大了,四个城门皆有翁城,一旦咱们攻进翁城,那重达千斤,用花岗岩做的千斤闸落下来,咱们可就没退路了,这就是人们口口相传的瓮中捉鳖啊!”

范启航看了看城门,那是高耸入云。又看看身边的将军,士兵。每一个人都如同被激怒的猛虎一样,似乎能听到猛虎想要吃人的那阵阵嘶吼。

“你赶紧给我骂阵!别磨蹭!今天我要亲手活劈了那个袁慕昆!咱们混进城里的人全被他抓起来斩首示众了!他们跟我明为主仆,实为骨肉相连的兄弟!这个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邢冬那也是有血性的主帅,尽管他这一番言词有收买人心的成分,不过在当时那个环境,绝对是激起将士斗志的良药。范启航也深受感动。

他要来了纸笔,拿着毛笔唰唰的写了十来张。内容就是“城上士兵听着,你们的主帅袁慕昆的曾祖父曾经以开妓院起家,他的老婆是陪人睡觉的卖身之女,在接待了自己的老板之后又接待了三十个客人,随后怀孕了,生了袁慕昆的爷爷,他的爷爷继承祖业怎料他生性风流,重演了父亲的故事生了袁慕昆的爹。也就是说他袁慕昆倒底是谁的种,至今无从定论!”

躲在盾牌后面的邢冬,邢战,刁四海,这些人都捂着嘴乐。

“哈哈哈,启航你这骂的也太狠了吧,别看没有一个脏字,但是字字诛心啊!我们这些名将之后,还有那些文人,士子大夫们最在乎的就是血统,伦理。你直接把人家的祖辈都给说成了野种,杂种。袁慕昆非气个半死不可。”蹲在地上的邢冬捂着嘴笑着把话给说了出来。

“把这十五张纸,发到四个城门外的咱们的将领手中,不要求他们全背下来,反正大体意思背出来就行。然后四面八方集体开骂,不消半刻钟,袁慕昆必然暴跳如雷的杀出来,到时候大哥务必堵住城门,不可让他再退回去,只有斩杀了袁慕昆,妙州城才能兵不血刃的拿到手。”范启航深谋远虑的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邢冬立即安排人把这十五张纸,用现在的话说应该叫发言稿。就给发到了主要将领的手中。这些将军虽然不能像诗仙李白那样,喝点酒就能诗百篇,但是文字还是认识滴。他们忍着笑意把文章看完。

再口口相传的告诉自己管辖的不识字的士兵。大概过去了两三个时辰吧,负责骂阵挑战的士兵们都知道该怎么骂了。

霎时间,妙州城外就好像雨过天晴之后,池塘里的蛤蟆,青蛙在集体鸣叫一样,此起彼伏。这一下子可热闹了。这用现代的语言来说就是花边新闻,尽管这是个阴谋。但是守城的唐兵还是被这个新闻给吸引了,他们洗耳恭听着自己的主帅,家族里的风流韵事。

而城里的百姓也早就乱套了,那袁慕昆要是秘密处斩邢冬派进去的造谣者,倒也没事。他这一公开处斩,麻烦了。

原本百姓还有守城唐兵只是半信半疑,如今袁慕昆当众处决了造谣者,有点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了,百姓们坚信谣言是真的,袁慕昆是在杀鸡儆猴,稳定军心。

所以目前的城内军民,就跟原本死死钉在地上的钢钉,被拔的已经左摇右晃,马上就要被拔出来的感觉了。简直就是人心更加慌乱了,再加上百姓已经知道邢冬是秦淮恩的属下的时候,他们更加迫切的希望邢冬率领义军进城了。

对于这样一个变化,袁慕昆察觉出来了,此时他怒发冲冠的大喊“邢冬!你欺人太甚!竟敢辱我曾祖!羞我祖父!骂我是野种!若不杀你,今日我就跳下城墙摔死自己!”

暴怒的袁慕昆眼睛气的似铃铛,脸色红的就像猪肝色一样,太阳穴上是青筋鼓起好似那静脉曲张一样。

“将军不可出城迎战啊!那邢冬如今兵精粮足,完全可以围而不打,把我们困死,他为何急于挑战,就是因为谣言是假的,他害怕凌玉将军杀回来,腹背受敌,所以才要急于求战,速战速决!我等不能上当啊!”袁慕昆的正先锋官拉着袁慕昆的胳膊极力苦劝。

“如今军心不稳,粮草不足,我若再不出城迎战,势必将士斗志全无,那样根本等不到援军,我们就会身首异处!常言道将有必死之心!士无贪生之念!我且带领一万劲卒斩杀敌人几员大将,以振我军心,方能坚守待援有望!”

袁慕昆根本不顾及属下的劝解,拿上一杆陌刀骑上战马就杀出城去。这陌刀那是大唐鼎盛时期最精良的武器,长一丈多,那刀形如宝剑,前段是一个三角形的尖,两边皆是刀刃。刀身长八十厘米,宽十三厘米。

这一万劲卒在袁慕昆的带领下,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样从城门里面杀出来了。

“反贼休走!袁慕昆来也!今日不拼个你死我活,誓不罢休!弟兄们给我杀!” 这个袁慕昆骑在马上,身先士卒,把陌刀用力一挥,挡路的五六个起义军被当场砍死了。死相凄惨,被斩成两截。血染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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