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项垒遇到智者71(1 / 2)

范启航,东方宏,周挺这三个人被邢冬给调派到了钟阳县,现在邢冬身边还有刁四海,以及后续从妙州城调拨过来的一些将领。至于谋士这方面,邢冬安排的非常到位,他调走了项垒身边的智囊东方宏,就琢磨着给项垒身边安排一个谋士。

此时的邢冬在自己的府邸,一个讨论军国大事的大房子里面,这个房子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长十五米,宽十米,高六米的样子。邢冬端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前是一张桌子,脸冲着门,在他面前,文臣武将分别站立在左右位置上。

那真是武将身穿一身铠甲,腰间挂着宝剑。很是威武。那文臣是身穿布衣,脚上穿着布鞋。头发盘在头顶,插着发簪。神情泰然。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气势那也是一目了然。

也就在邢冬在琢磨事情的时候,一个名叫狄雍的谋士从队列之中站了出来,他双手抱拳之后说道“上将军,自古以来天不可有二日,山不可有二虎,地不可有二君。”

邢冬说道“狄先生此话怎讲啊?”

这个狄雍不卑不亢的缓缓道来“项垒与上将军名为主仆,可是讨论军国大事的时候,他这个被邢老将军册封为项王的人,却从来不出现在这里。此人有不臣之心啊,上将军不得不防啊。”

邢冬微微一笑,然后心中暗暗赞美道“倒底是幽州名仕,隐居多年,是我心腹之人。”

这位五十多岁,下巴底下已经长出三寸多长的山羊胡的老者,也是智者。是邢冬来到此地以后,暗地里在方圆几百里的地面上,搜寻拜访,礼贤下士,终于收服的智者。

回过神来的邢冬说道“我与项王是兄弟,不可出这等手足相残的馊主意。”

而此时的狄雍,手捋胡须眼睛眯成线,微微一笑之后说道“呵呵呵呵,上将军礼贤下士以礼相待,请我出山,老夫才走出破草屋,扔掉锄头,追随上将军。那自然要竭尽所能为上将军出谋划策。这便是尽忠,乱世之中人心难测啊!”

邢冬站起身踩踏着木地板,发出砰砰砰砰的脚步声。就走到了狄雍跟面前。“老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项垒勇猛过人,而且他这个人又没有啥不良习惯,深得民心,我若设计害他,那是天理不容啊。”

这个时候又有一个谋士说道“上将军爱民如子,项垒也爱民如子,您日后难不成要与项垒一起坐天下?”

邢冬说道“万不可胡说,天下君主必然是胸怀宽广,能吐纳天地山川,能忍天下难忍之事,能包容参差不齐之人性,能用治**邦之大贤,也能用鸡鸣狗盗之徒。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当君主。邢冬自知资质尚浅,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祛除贪官污吏,剿灭山贼草寇,让百姓过几天安稳日子罢了,距离当君主还差十万八千里呢。”

这个时候刁四海这个武将站了出来,双手抱拳之后说道“何必那么麻烦,咱们距离项垒的王宫不过三里地,不如趁着夜色,我率领一支精兵…………。”

邢冬一瞪眼珠子,制止了刁四海的话。随后说道“来人啊!把刁四海拉出去重打五十军棍!以后你们都记住了,项王与我是一条心,谁若要杀他就是我的敌人!我就把你们当细作论处!”

不等刁四海辩解,两个身穿铠甲的士卒,就把刁四海拖拽出去,随后砰砰砰砰的闷响声传来,棍棒敲击屁股的声音里也夹杂着刁四海的惨叫声。如此一个杀鸡儆猴的做法,让在场的人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他们全部下跪替刁四海求情。可是邢冬却说道“军法无情!项王深得民心,这个莽夫居然要我害他!让我自断臂膀!着实可恨!五十军棍,棍棍给我打实了,谁要是徇私情,一并军法从事!”

如此一来众人鸦鹊无声,邢冬打刁四海,他心里面也疼,可是他也咬牙硬挺着。此时他心中暗想“此地距离项垒的王宫不过三里地,人心隔肚皮,若是走漏风声,项垒就算不反也得被我逼反了。刁四海你就忍耐一下吧,正好借你的屁股一用,也算杀鸡儆猴,以后就没人出主意害项垒了,也能让他安心。目前最大的敌人是各怀鬼胎的其他起义军,再就是朝廷的军队。”

就这么着,刁四海稀里糊涂的被打了一顿屁股,被士卒搀扶着回军营养伤了。其他的文臣武将也都散去了。唯独狄雍这个老头儿,一个人留在了邢冬的府邸,像一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不言语。

这个邢冬定睛一看狄雍像雕塑一样,闭着眼睛站在原地。就走到狄雍跟前说道“老伯还有什么事情吗?粮草调度,兵器,铠甲制造,周边敌人的防御都已经交代清楚了,按照军令落实就可以了。”

狄雍手捋胡须嘴角上扬微微一笑“呵呵呵呵,上将军的驭人之术已经使用完毕了,咱们该谈正事儿了吧?”

邢冬依然说道“什么驭人之术?分明是刁四海扰乱军心,理当军法从事!”

狄雍听到这句话,立即一个抱拳礼之后说道“既然如此,老夫退下了。”

此话说完了,这个狄雍那是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要走。这邢冬赶紧三步并做两步的跑到狄雍面前,满脸堆笑好似桃花盛开一样,又是作揖又是鞠躬的说道“老伯不要生气嘛,侄儿跟你闹着玩儿呢。”

狄雍也是笑呵呵的说道“你咋没大没小的。”

这邢冬也不废话了赶紧把狄雍给请进了一个密室之中,这二人才敢推心置腹的说话了。狄雍率先开口的说道“上将军有勇有谋,百姓之福啊。”

邢冬说道“老伯分析的一点没错,项垒的确很扎手啊,不过目前真不能动他,把他逼急眼了,硬拼起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狄雍说道“所以项垒身边安插谋士这件事儿,一定要安排的浑然天成,顺其自然。”

这二人就在密室之中,交头接耳的小声密谋了很长时间,没人知道他们都做了什么样的安排。总之邢冬,狄雍两个人从密室之中走出来以后,按部就班的管理着该管理的事情。时间就这么一点点的过去了。一转眼又过去了二十多天,在这二十多天里,邢冬闲来无事就到项垒那里走动一番,交谈内容大多是平定天下之事。有时候也切磋武艺一番。

虽然邢冬不敌项垒,但是也越战越勇。而项垒也不留情面,根本不拿邢冬当主子。经常当着士卒的面把邢冬给摔的灰头土脸。而邢冬似乎根本不在乎,依然与项垒有说有笑。

时间还是在不经意之间过去,又过去了两个月,士卒们也都非常纳闷,以前的邢冬那一言一行之中都透露出主公的架势,怎么忽然之间变的如同项垒的下属一样了。

有脑子精明的下属,士卒虽然没有吾出其中缘故,不过也感觉出事出反常必有妖。那些没那么精明的人,逐渐的感觉邢冬遇到了项垒之后,这威信正在慢慢的消失,消失的就像一块儿冰块放在太阳底下炙烤,迅速融化一样。 对于这样的一些变化,邢冬只对心腹之人交了实底,并没有向其他士卒透露他的计划。时间依旧这么过去,逐渐的士卒们已经习惯了这个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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