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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

看他轻车熟路，而且不用看菜单就知道点什么，苏玖瑶便问他，以前是不是经常来这吃。

顾寒夜拿纸巾帮她擦了擦桌面，说以前加班晚了，就会来这吃碗粥，吃饱了再回家，那时候他每天都是公司和家两点一线，孤家寡人一个，别提多无聊。

“追你的人应该挺多的，怎么一个都看不上么？”

“都没感觉，沉渊和欧阳峥都说让我去医院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生理障碍。”

苏玖瑶不禁想笑，老狐狸有生理障碍？他是生理亢奋还差不多。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时间都变得缓慢了，倒也惬意。

过了一会儿，粥上来了。

苏玖瑶拿了勺子开始吃粥，但见顾寒夜眼睛时不时瞥向旁边那桌的情侣，苏玖瑶便小声问：“你认识他们？”

“不认识。”

“那你老看人家干嘛。”

顾寒夜视线收回来，落在了她的粥碗里：“你的粥好吃么？”

“好吃啊，”苏玖瑶看他那副眼巴巴的样子，笑道，“咱俩的不一样么？”

“感觉你的更好吃。”

于是苏玖瑶笑着把粥碗推到了他面前。

顾寒夜却把碗给她退了回来，眼神扫了下远处那桌的小情侣，又看了眼她的粥，挑了下眉梢。

懂了，这是想让她像人家那女朋友一样，喂给他吃。

苏玖瑶抚了抚额头，这是以前孤家寡人来喝粥，孤独惨了，今天想体验下恋爱的感觉？

想想老狐狸也挺可怜，三十岁还没谈过恋爱，那些情侣间会做的浪漫小事，他可能都没经历过。

再一想到刚才的记者会，以及他应对突发状况时的淡定自若和习以为常，不禁有些心疼。

谁也不是天生笃定自信的，是因为经历了很多大大小小的磨难之后，才变得坚不可摧。

这也说明，别人用来谈恋爱的时间，顾寒夜全用来工作了。

于是带着对老狐狸的同情之心，苏玖瑶自己的勺盛了一勺粥，吹了吹，递到他嘴边。

顾寒夜喝了她喂来的粥，心满意足道：“果然你碗里的粥更香。”

苏玖瑶无语，笑道：“明明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