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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好久不见,寒暄了两句,然后时沉渊直奔主题:“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不是正要回家么,怎么突然来庄园。”

之前时沉渊在火车上给沐馨打过电话,问她人在哪儿。

沐馨是酿酒师,接到时沉渊电话的时候,她刚从国外一葡萄酒庄园回来,抵达了海城机场,原本是要回家的。

但哪想到挂了时沉渊的电话,舅舅的电话打了进来,让她到庄园来,因为新采用的浸皮酿造技术出了些问题,希望她来看看怎么回事。

于是沐馨便来了,只是她没想到,傅子琛也在。

舅舅是知道她和傅子琛的关系的,大概不会故意让他们往一起凑,可能只是巧合,或者说孽缘……

“如果你在电话里跟我说,他也在,我肯定不来。”沐馨说道。

时沉渊叹了口气,是听她说要回家了,所以才没提在火车上遇到傅子琛的事,而且那时候他并不确定傅子琛会来庄园。

然后他又看了看沐馨的眼睛,“这么红,哭了?”

沐馨笑道:“洗头发的时候,洗发水进眼睛里了。”

时沉渊点了点头,“如果他欺负你了,告诉我。”

“他没那胆子,放心吧。”

时沉渊却又看向她的手腕:“这伤怎么回事。”

沐馨握住了自己的手腕,盖住了那瘀伤,无奈笑道:“别提了,刚才我犯迷糊,关门的时候把胳膊给挤了。”

其实那是被傅子琛握住来的伤痕,那混蛋今天太粗暴,对她真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有那么一阵,她感觉自己都快死过去了。

但她不想让时沉渊知道傅子琛刚才对她做的事。

更何况,刚才她并没有决心推开傅子琛,她以一种病态的,自我折磨的心理,承受着他的侵略。

哪怕知道他不过是不甘心和占有欲,是不要她了,也不想让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变态心理,但她还是没有办法拒绝。就像一种瘾。

一种她以为自己戒掉了,却轻而易举就能发作起来的瘾……真没出息。

但无论如何,不能告诉沉渊表哥,如果他知道了,绝对会把傅子琛给废了。

当初傅子琛逃婚,沉渊表哥带着弟弟容晔,直接把傅子琛暴揍了一顿。

傅家因此在商界打压过时家,不过最后是两家长辈碰了个面,看在过往交情份上,这事儿就算了。

两家虽然没有正式开火,但之后也几乎没有往来了。

所以舅舅今天邀请傅子琛来庄园,沐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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