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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消耗自己的生命去绚烂,只是不想留下遗憾,烟花如此,人亦是。”

温郁听罢抬头,眼角画出绝美的弧度:“师叔也是吗?”

“是我所愿。”

“所以师叔以前,才会成为受人敬仰爱戴的北望战神,不是吗?”

什么北望战神,不过是虚名罢了。

不过温郁好像想到了什么,兴奋得双手一拍,却忘了手腕的伤,疼得她直吸凉气:“师叔是北望将军,肯定和我将军爹认识,一个骠骑大将军,一个右卫将军,师叔应该是我那将军爹的顶头上司吧?”

云息庭微扬嘴角,心说这小丫头翻脸比法术还快。

刚还感叹烟花短暂,这又开始一脸兴奋地奚落起亲爹了。

“你若是这么说,也没什么错。”

“怪不得师叔多次救我,原来和我爹是同僚。”

云息庭点点头:“我第一次出战抗敌,你爹曾救过我的命。”

“原来是这样,看来我们两家的关系一直很好喽,那我们小时候也见过吗?”

这次换作云息庭无言,并没有回答温郁的问题。

其实关于他在朝为官的事,云息庭本不愿过多提及。

“师叔,你怎么不说话了?”温郁还想再问。

“再看会烟花就进去吧。”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温郁有些小小失望,哦了一声后,专心看着烟花。

许是疲惫感再次袭来,亦或身边的人能给她莫大的安全感。

温郁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怎么都无法睁开。

“温姑娘,这些是最后几个烟花了。”其实夏荷才是烟花燃放的小执行官,云息庭只点了开始的几个,后面全是她来负责。

等了半天没听到回应,夏荷转身才发现,温郁正坐在高台上打瞌睡。

与此同时,温郁的身体朝一旁歪去,不偏不倚,正好倒在云息庭的身上。

“温姑娘……”夏荷刚想叫醒她,却感受到来自某处的冷目凝视,立马闭上嘴巴。

他不喜欢别人触碰,却丝毫不在意与温郁的接触。

从来不是什么父爱泛滥,只是季凉谦实在找不到其他说法,才把他对温郁的特殊关爱,想成是父爱而已。

习得潋情绝的人,需得自封情脉,以至不会爱上别人。

所以云息庭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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