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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着笔杆比划着,给他胡乱解释,“微酒广付流,是说我喝着小酒跟没喝一样,没滋没味。”

墨锦晟点点头,似是觉得她解释得还算通畅:“那后两句呢,白王殿是什么意思?”

“白王殿就是涟殇教,玉笛公子喜穿白衣,王就是玉笛公子,意思就是说,我又去了涟殇教,至于后一句不用解释了吧,盼着秋天的到来,想时间快点过去。”

盼着时间流逝,用冬字来形容更贴切,只是不合辙押韵,用秋来说明,倒也合乎逻辑。

只是一首感叹无聊的抒情诗,墨锦晟没再多疑,用信封把书信封装起来,催促着她赶紧说出接头人的性命。

温郁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文采中无法自拔,她装得越像,越拖延时间,墨锦晟便越想她把信送出去。

“你派人把信交给一个叫夏荷的丫鬟,其他什么话都不要说,转身就走便好,多说反而会让人起疑。”

看似处处为墨锦晟着想,她其实是怕衍王府不知道情况,那边说错话反而坏了事。

“知道了。”墨锦晟说了一句,拿着书信匆匆离开。

温郁冲一旁的下人又招了招手,说书的也请进房来,享受着最后的快乐时光。

她只要等着,等着墨锦衍拿到书信,自然会来救她。

不多会衍王府门外,一个陌生人敲开了王府大门。

看门人上前问他是谁,来人从怀里掏出书信,交给他:“有人让我转交给夏荷姑娘。”

“谁让你转交的。”

来人不再多说什么,转头离开。

直至书信交到夏荷手中,她也是摸不到头脑。

她又不识字,怎会有人写信给她,传口信不比书信方便得多。

“刘管事,刚刚有人写了封信给我,您能不能帮我看看,信中写了些什么?”夏荷拿着信去找刘冲,在她印象中,府中下人大多大字不识几个。

刘冲很显然不耐烦,朝夏荷摆了摆手,驱赶道:“去去去,我这么忙,哪有空给你看信。”

夏荷有些沮丧,拿着信无奈道:“奇了怪了,谁会给我这不识字的人写信呢。”

话一出口,刘冲打了个激灵,眼睛不自觉看向她手中的信。

信封上歪七扭八地写了三个字:“夏荷收。”

这笔迹……

刘冲立马哆嗦着抢过信来查看,只看见落款温郁两字,差点一个激动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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