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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郁瞬间想到可能是白天宁都城的传言被云息庭听到,这才生气了吧。

一连做了两件亏心事,她心虚地挠挠头,想着该怎么打破僵局,便朝陶星河发送了一个求助眼神。

“哎呦,这饭菜都凉了吧,我可都饿了。”陶星河终于做了回人,帮着温郁缓解气氛,“吃饭时不宜生气,有什么话,留着吃完饭再说。”

“谁生气了,没人生气啊,是吧师叔。”温郁陪着笑脸走到云息庭身边,打算把他拉到饭桌前。

只可惜云息庭并没有买账,直接多来温郁的手,站起身来,朝外面走去。

“干什么呀,连碰都不让碰了?因为在台上跳了舞,师叔嫌我脏了是不是?”白天受了一肚子委屈,温郁本就心情极差,回到家里得不到理解和安慰便罢了,云息庭还给她甩脸子。

她是杀人放火,还是作奸犯科了,只是替祁娴跳了支舞而已,怎就要面对这么多恶意。

云息庭扭过头,皱眉看着她:“到现在,你还不知自己错在哪?”

“我错哪了?因为我歌舞坊的姐妹临上场前扭伤了脚,我替她上台跳舞?还是说有人在街上用下流的话说我,我不能还嘴,只能躲起来,或者跪下叫爸爸?”

“你……”云息庭气得牙根痒痒,又不想再说出过分的话来伤害温郁。

谁知温郁却满不在乎,越来越觉得自己有理:“在我心里人人平等,每个生命都值得尊敬,每个行业都是生存的一种方式,男人看不起女人,世人看不起歌舞伎,错的不是女人和歌舞伎,而是把自己摆在高高在上的位置,用瞧不起别人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罢了。”

“所以,你要穿着暴露,在男人面前跳舞卖唱,作践自己?”云息庭是实实在在的古代人,他的想法和观念岂能和温郁这活在现代的思想完全一致。

“穿着自由,是每个公民都能享有的权利!”温郁的火气被瞬间点燃了,“在适合的场合穿合适的衣裳有错吗,大臣上朝时要穿朝服,农民种地时要穿便服,歌舞伎上台时要穿舞台服,我顶替歌舞伎上台,难道让我穿朝服跳僵尸舞?”

“说你一句,你有一万句的道理。”云息庭冷着脸转身,“你爱怎样便怎样,我以后不管你便是了。”

然后云息庭再没看她一眼,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温郁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疯狂吃着面前的菜。

不管就不管,她还巴不得没人管她了。

就知道他们会以吵架结束,陶星河也坐下来,和温郁一起吃饭:“别吃这么快不消化还得扎针。”

“你管得着么你!”

“其实你的话说得挺对,却不适合运用到当下。”

“切。”温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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