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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放在房中的衣物收拾起来:“夫君,最近夜里风凉,睡觉时注意保暖,妾身昨日等着夫君回来,才一会的功夫便伤了风寒。”

本以为他会说些什么,谁知他只拿着衣服迈步走出房间。

在门口处停了停,他转过身来又看向喻欢。

喻欢以为他要说些什么,忙笑脸相迎,满心期待。

“别忘了把神女玉牌放去她院子,本教不方便过去。”

笑容有那么一刻僵住,喻欢换上平时温顺的表情:“好,妾身知道了。”

……

对一般人来说,时间是平复心绪伤痛的最好良药。

可对温郁来说,却是火上浇油的那桶火油。

越想越憋屈,越想越生气。

她现在只想当个祸国殃民的黑化反派,把周围搅得鸡飞狗跳,然后自杀开溜,回到现实生活中。

位于涟殇教最里处的老药罐子,温郁推门进去,正好和准备出去的学思撞了满怀:“温郁姐姐来找先生吗?”

“他死了没有?”

“在药房研制新药,姐姐还是别去打扰了。”

不打扰他打扰谁,温郁觉得云息庭在宁都出尔反尔,回襄城绝情娶妻,全是陶星河出的坏主意。

“去玩吧小呆瓜,我找你家先生有点事。”

一脚踹开药房的门,陶星河本坐在椅子上打瞌睡,被突然的响声吓了一跳,直接从椅子上蹦起来。

“好你个贼女!”

“你闭嘴,老娘现在心情很差。”

陶星河立刻警觉起来,悄无声息地朝正在熬药的炉子摸去:“我可警告你,你别乱来,当心我……”

“给我开点药,我不舒服。”温郁懒得理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随意拿起一瓶药摆弄着,表情看上去很消极。

陶星河有点结巴:“你,你害什么病了?”

“心病,可有方子解解?”

“没有,自愈便可。”

温郁撇撇嘴,看着手中一瓶名为蚀骨丸的药:“这药吃下去痛苦吗?”

“废话,你脑子不好,字也不认得?蚀骨丸,吃了以后如同千万只虫子啃食骨头,活活疼死。”

温郁摇摇头放下:“那也太残忍了,你这么厉害,就没研究点什么能让人不知不觉去死,没有一点痛苦的?” “当然有。”陶星河略显得意地指了指她手边另一瓶红色药瓶:“心滞水,喝下去后会麻痹全身感官,让人处于昏迷状态,待人睡熟之后,心脏骤停,绝对让人感觉不到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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