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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囚做试验,原来是为了让云息庭忘记自己。

笑话,简直是个笑话。

温郁自诩聪明,却被她最相信的几个人,耍得团团转。

她觉得自己蠢极了,扭头看着夏荷:“夏荷,这些事,你都知道吗?”

夏荷老实地摇摇头。

他们怎么会告诉夏荷,他们主仆关系这么好,怎么可能让夏荷知道。

她大概唯一能信任的只有夏荷了。

“出去,你们都出去。”

“郁儿,不管你怪我们也好,恨我们也罢,我们真的都想为你们好,从来没想过要害你。”艾歌把所有真相都告诉温郁,知道她此时肯定难以接受。

“我让你们出去!”

“郁儿……”

“出去,都给我滚!”

温郁不知还能找谁去哭,也不知要去哪里。

如果云息庭把她忘了,一辈子不能和他在一起,她留在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义。

宁都尽管繁华,可入夜之后,街道行人少了很多,她一个人哭着走在街上,不知要去往何处。

她知道艾歌几人跟在她身后,怕她出事。

可她连死都不怕了,甚至觉得死了更好。

兜兜转转,走至将军府,或许这是温郁唯一能去的地方了。

“郁儿,你……”温子锋披着衣服从房中慌忙跑出,没想到几月没见的女儿,竟哭成这样回来。

温郁抹着眼泪,冲温子锋摆摆手:“什么都别问,爹爹,我只想在家里睡一觉。”

“好好,我的宝贝女儿,肯定在外面受委屈了,有爹爹在,不怕啊。”

温郁怎能睡着,不过是换个地方哭罢了。

她不相信也不理解,云息庭怎么可能把她忘了。

一定是艾歌在骗她,就是为了不让她回到涟殇教。

……

另一边,涟殇教。

陶星河每日一早都会给云息庭扎针灸和送药,而云息庭每日看见他都会问一句:郁儿呢?

可喝下药后他又什么都不记得,甚至不只是温郁,他越是在乎的人,他越不记得。

就好比季凉谦,在他有一次走到季凉谦的碑墓前,他会指着碑墓上的名字,问陶星河他是谁。

陶星河觉得他是真的成功了,只可惜他研究的成果有些副作用,会让云息庭变得越来越冷酷,越来越接进他最担心的事。 人性本恶,且食色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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